一根手指放到了嘴邊,對著麵前恨之入骨的兩人,看了看。
“要不還是你先?”
指了指躺在地上四肢不能動彈的艾森,在對方臉上剛出現笑容的時候,又搖了搖頭。
“不行,你是兒子,這事怎麼也得老子先來——”
慢慢的轉過身子,視線看向眼睛已經直了的安德烈。
“還是你先來吧——”
麵對著安德烈,將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也脫了下去。
“過來啊——”
半倚在椅子上麵,將身材凸顯到極致。
“哼哧,哼哧——”
聲音不斷傳出來,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傭現在出來,一定是有原因了,可身體內的那把火已經到了控製不住地階段。
看見女傭已經這樣了,也不再克製,嗷——了一聲,三兩下就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對著女傭就打算做點什麼。
“刷——啊——”
一道可疑的聲音過後,就看見安德烈已經弓著身體躺在地上。
雙手死死地捂著重要的位置,鮮血還不斷的在指縫間流淌出來,很快就將地麵染紅了。
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刺激的艾森直接就夾緊了雙腿。
一陣涼意襲來,難聞的味道開始蔓延。
“你,你,你這個小賤人——”
腥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女傭手中那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上麵鮮紅的血液還在一滴滴朝著地麵砸下來。
“你不是喜歡虐待嗎?現在這樣的感覺怎麼樣呢?”
舔了一下紅唇,沒有時間去理會已經疼得半死的安德烈,轉身將嗜血的視線看向了艾森。
“少爺,這樣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跟你搶優先權了,是不是應該很高興?”
瘋狂著搖晃著腦袋,自己不要這樣,也不想這樣。
就算是死,也不想被這樣之後在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還是放過我吧。”
搖晃了一下腦袋,將鋒利的刀鋒在艾森的腦袋前麵晃了晃。
“我當初求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的,還記得嗎?”
聲音極儘的溫柔,卻讓艾森的是神經都繃緊了。
“哈哈哈——求我,你越是求我,我越是興奮。”
腦子裡麵不自覺的出現,當時的場景,這個女傭跪在自己麵前,極力的祈求自己,希望自己能夠放過她。
可得到往往是更加表態的折磨。
作為一個變態,艾森就喜歡女傭這樣淒慘的求救,越是可憐,自己就越是高興。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
眼見著刀鋒在離自己一厘米的位置,慢慢的的下滑,脖子——肚子——最後停留在危險的位置。
臉上眼淚鼻涕橫流的艾森,隻能苦苦的哀求著。
“這小蝦米的樣子,也不行啊,怎麼才能一次性處理乾淨呢?”
已經被嚇的快要噶過去的艾森,怎麼可能還會有反應。
低頭想了想,在艾森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躲過一劫的時候,隻見女傭自地上掉落的衣服中拿出了一樣看起來很眼熟的東西。
“這個,你怎麼會有這個?”
這個不就是黃毛替自己買來對付戰可可的那個藥粉嗎?
可是兩包自己已經全都下到戰可可的喝的水中了,那現在這是哪來的?
“想知道嗎?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