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閏堰掃了一眼薑玥初,沒了剛剛急切保護的神情,自顧自的上車揚長而去。
就這麼,走了?
薑玥初心中鄙夷,冷血無情的狗男人!
還好秦素素那家人夠識趣,她幫忙找回了幾個孩子的屍身,那幾個家屬湊了幾萬塊拜托秦素素給她。
薑玥初隻是從那幾遝子的錢中抽出了兩張,“足夠了,屍身找回來儘快安葬,彆讓孩子魂歸無處。”
秦素素感謝的直點頭,“薑姐姐,這次的事情真是多謝你了,我,我找人弄輛車送你回市區吧。”
薑玥初沒有拒絕,這裡離市區還是挺遠的。
殊不知,陶閏堰的車並沒有開出很遠,見薑玥初有人送了,他開著車跟在後麵,直到看見她安全回到家。
夜深人靜,某個陰暗的地下室裡傳出詭譎的笑聲,時不時的伴隨著電流的滋啦聲響。
“人醒了嗎?”一個穿著白色醫生袍,人中處留著小胡子的男人低聲問道。
門口看守的人點了點頭,“醒了,跟瘋了一樣,一會笑一會哭的。”
“既然醒了,就進去看看。”說話的是個蒼老的聲音,一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者從醫生的身後走了出來。
老者頭發胡子花白,臉上卻沒有一點的皺紋,皮膚好的甚至要比年輕人的還要強,奇怪的是,他伸出的一雙手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看守人哪裡見過像這樣的人,嚇得是瑟瑟發抖的讓開了路,把門一打開就躲在了另一邊,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不算小的房間裡用手銬銬著一個大概十幾歲的小男孩,穿著病號服,身上乾乾淨淨的,隻是那張臉在看見有人進來後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那表情不該出現在一個十來歲的小孩臉上。
老者拉開麵前的凳子坐下,聲音低沉,“褚啟明,或許,應該叫你許天明。”
褚啟明密封著眼打量著眼前的老者,“你是誰?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
“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是要坐一輩子的牢了。”老者從袖子裡抽出幾張紙扔在了桌子上,“你的底細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想要活下去,你就必須要跟我合作。”
褚啟明滿臉的不屑,“我憑什麼要跟你合作?你以為你能奈何的了我?”
話音剛落,隻見老者微微抬起右手,指尖上赫然夾著一張金色的符紙,跟尋常用的黃符差距很大。
金符紙上什麼都沒有,老者隻是微微動動手指,褚啟明頓時就感覺渾身被針刺一樣難受異常。
他臉色驟變,不可置信的盯著麵前的老者,“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不過是區區的換身術,你該有兩百年的歲數了,還這麼天真。”
老者話語裡的不屑並沒有讓褚啟明感到難堪,而是感覺到了危險。
“你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者輕抬眉眼,放下了手中的金符紙,“你的這具身體已經被綬帶人盯上了,想要平安度過,就必須要聽我的,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個人絕對活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