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擎天竟然如此輕易地便將人帶走,帝後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死死地盯著帝君,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你就這樣任由他把人從我眼前帶走?”
帝君見到擎天順利地帶走了人,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心情愉悅地勾起嘴角,悠然自得地坐到桌前,似笑非笑地對帝後說道
“在這白帝城中,哪有什麼算與不算之說?不過都是些小事罷了。”
帝後聽到帝君這番話,不由得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哼,好笑!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犯人,自然應該由我來親自審問!”
帝君輕輕揮了揮手,仿佛要撣去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般,然後緩緩站起身來,神情淡漠地說道
“亥時已至,按照約定,此刻應當歇息了。”
話音落下,他轉身朝著裡間走去,沒有再多看帝後一眼。
聽了白帝這般避重就輕的回答,帝後的臉上依舊流露出不滿的神情,但又無計可施。畢竟白帝已經走進了裡間準備就寢,她總不能衝進去跟他大鬨一場吧。儘管他們兩人在外人麵前表現得恩愛和睦,但實際上卻是貌合神離,早已分房而睡。
白帝的寢室禁止帝後進入,所以白帝就寢之後,帝後便再跟他搭不上話了。
帝後站在原地,看著白帝漸行漸漸遠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她恨鐵不成鋼地咬了咬牙,然後坐在自己的床榻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場景。她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憑什麼他要把人帶走?
他們的麵容為何如此相似?
易江南女扮男裝竟然敢騙我!
白帝會不會因為她是個女的而對她生出什麼異樣的心思?
憑什麼白帝要如此輕易地放過那兩個人?而且,他還如此冷漠地對待自己。
她越想越覺得煩躁不安,於是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望向外麵漆黑的夜空。寒風呼嘯而過,吹拂著她的長發和衣袂,讓她感到一陣涼意襲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帝後立刻警惕地回頭望去,隻見侍女小月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了進來。
“帝後,這是禦醫為您熬製的藥。”
小月恭敬地說道。
帝後接過藥碗,然後一飲而儘。藥入喉嚨,頓時感覺一陣暖流湧過,淡淡的苦味在舌尖散開。
喝完藥後,帝後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然而,即使躺在床上,她的思緒依舊紛飛。她想起了自己與白帝之間的種種過往,幸福仿佛永遠遙不可及。
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費儘心機,是否真的了解這個男人,是否真的能夠與他共度一生。
夜深人靜,帝後的心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她不知道,未來的路該如何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和挑戰。
白帝進入房間後,二話不說便徑直走向床邊,盤膝而坐。緊接著,他閉上雙眼,集中精神,施展出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法術——神識分身術。
隨著法術的生效,白帝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最終消失在原地。原來,他已經成功將自己的神識分離出來,並以分身的形式離開了帝後宮。
片刻之後,白帝的神識分身抵達了一個陰暗潮濕、充滿著腐朽氣息的地方——這裡便是用來關押囚犯之地。此時,擎天剛剛完成了一項任務將初宛寧和付謙關進了地牢之中。
白帝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他悄悄地對著擎天施展了一道定身術,同時還動用自身力量封鎖了擎天的五官感知能力。眨眼間,擎天就如同雕塑般僵立當場,無法動彈分毫。
做完這些,白帝來到了付謙和初宛寧麵前,白帝乾脆利落的將初宛寧衣袖下的蝕骨蟲碾為灰塵,免得被它偷聽了去。
白帝又迅速施展出另一種高深莫測的結界法術。這個結界不僅能夠屏蔽外界所有的神識探查,更能確保隻有初宛寧和付謙兩人留在其中。
就在這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原本被擎天用靈力束縛住的付謙突然恢複了自由。他毫不猶豫地衝過去抱起傷勢嚴重的初宛寧,然後將自己體內雄渾澎湃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她的身軀之中。
要知道,初宛寧不過是個小小的地仙而已,實力與那有著金仙修為的帝後相比簡直天差地彆。
初宛寧的身體此刻如同被狂風吹過的落葉一般,搖搖欲墜。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仿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的雙眼緊閉,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隨時都會停止。
付謙看著初宛寧痛苦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他緊緊地抱住她,儘量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溫暖和力量。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注入到初宛寧的身軀之中。
隨著靈力的湧入,初宛寧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的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毫無生氣。她的呼吸也變得平穩了許多,仿佛正在慢慢恢複過來。
付謙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流入初宛寧的體內,滋潤著她乾涸的經脈。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但他卻絲毫不覺疲憊,隻是一心一意地救治著初宛寧。
就在這時,神農鼎突然自動從初宛寧腰間的儲物袋飛射而出,穩穩地懸停在半空中。隻見那鼎身閃爍著碧綠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奪目。這些綠光仿佛擁有神奇的魔力一般,源源不絕地彙聚到初宛寧身上,仔細看去,可以發現那些受損的經脈、骨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漸漸地,初宛寧原本蒼白如紙的麵容逐漸恢複了些許血色,身體也開始散發出一種微弱但又堅定的光芒。那光芒並不耀眼奪目,反而給人一種柔和而溫暖的感覺;它宛如春日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充滿了勃勃的生機與活力。
隨著光芒愈發強盛,初宛寧原本微弱得幾乎不可聞的呼吸聲也開始變得清晰有力起來,就像一陣輕風拂過風鈴,清脆悅耳。每一次吸氣和呼氣都似乎帶著生命的韻律,仿佛她正在與死神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拔河比賽,努力掙脫死亡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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