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趙麟、魏王朱麒、張茂、祁謙四人縱馬疾馳,馬蹄聲急促而有力,濺起一片片塵土。
冷風如刀割般撲麵而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卻未能撲滅他們心中的豪情萬丈。
趙麟身披貂皮大氅,頭戴狐皮帽,臉上洋溢著少年特有的英氣和熱血。
他緊握著韁繩,目光堅定,仿佛在這凜冽的寒風中,更能激發他內心的鬥誌和決心。
魏王朱麒緊隨其後,他的馬匹更為神駿,渾身散發著皇家的威嚴與尊貴。他看向趙麟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與信任。
張茂和祁謙則並肩而行,他們的笑聲和談話聲不時響起,為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暖意。
張茂身為將門子弟,身上自有一股豪勇之氣,而祁謙則溫文爾雅,書卷氣濃厚。
兩人性格迥異,卻同樣對趙麟充滿了敬意和友情。
馬蹄聲、風聲、談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動的畫麵。
在這寒冷的冬日裡,他們四人如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著路人的目光。
隨著馬匹的疾馳,他們漸漸遠離了汴梁城,踏上了前往皇陵的征程。
前路漫漫,充滿了未知和挑戰,但他們四人卻毫無畏懼,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
“這中原的冬天,還真是彆有一番風味啊。”
魏王朱麒聞言,笑道“是啊,不過冬天終究還是冷了些。好在這次守陵,我們帶了足夠的衣物和炭火,應該不會太冷。”
張茂則接口道“沒錯,而且還有趙兄在,他的詩詞書畫可是能抵禦寒意的。”
祁謙也點頭笑道“說的是,趙兄的詩詞可是名震中原,我們這次守陵期間,可要好好欣賞一番。”
趙麟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們就彆取笑我了。詩詞書畫不過是小道爾,哪裡能抵禦什麼寒意。”
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他們知道趙麟雖然詩詞書畫造詣極高,但為人卻十分謙遜低調,從不自滿。
馬車在官道上疾馳著,窗外的景色也在不斷地變化著。
他們一行人經過了城鎮、村莊,也經過了山川、河流。
雖然冬天的大地上顯得有些蕭瑟,但卻也彆有一番韻味。
隨著馬車的顛簸,他們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輕鬆愉悅。
初冬的早晨,大地被一層薄薄的寒霜覆蓋,顯得格外清冷。
趙麟與魏王等人,帶著大批的扈從和太監,正沿著官道向皇陵的方向緩緩前進。
雖然天氣寒冷,但他們的心情卻是十分愉悅。
畢竟,這次的守陵之行,對他們來說,既是一次難得的曆練,也是增進彼此情誼的好機會。
不過,就在他們離開汴梁城六十裡路的時候,變故突生。
一群黑衣人突然從四周的樹林中竄出,手持刀劍,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有刺客,保護殿下!”
魏王身邊的侍衛首領一聲大喝,立即拔出腰間長劍,迎了上去。
其他侍衛和太監也紛紛拔出兵刃,將魏王等人護在了中間。
張茂也拔出腰間的長劍,神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至於趙麟則是一臉淡定,不過卻也從馬背上摘下了那把名弓。
至於他身邊的“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的展白,對於來犯之敵,更是不屑一顧。
不過來犯的黑衣人,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他們雖然人數不多,但每一擊都直奔要害,讓侍衛們應接不暇。
好在這次張茂帶來了數十個英國公府的百戰精兵,倒也應對的輕鬆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