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兩人的神色專注而深邃。
魏王朱麒輕歎一聲,目光溫和地轉向趙麟,語帶關切。
“趙兄,你我雖身處這權力鬥爭的漩渦之中,但切莫忘了,科舉之路才是士子正道,是通往朝堂、贏得士林尊重的根本。”
趙麟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魏王此言非虛,是對他寄予厚望。
魏王朱麒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欣賞與期待。
“趙兄之才,本王向來深信不疑。你且放心,本王會儘力為你一切所需,無論是書籍、師資還是其他資源,隻盼你能心無旁騖,專心備考。”
趙麟見他神色真誠,心中頗為感激。
不過,卻什麼都沒有說。
魏王朱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們雖才相交一年,卻深知趙麟秉性。
什麼套話官話,一向不對自己人說的。
不僅才情出眾,更有著清醒的頭腦和長遠的眼光。
正當書房內魏王朱麒與趙麟就科舉之路深入探討,氣氛漸入佳境之時,門外忽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隨即門扉輕啟,紀曉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之情。
他一見趙麟,便如同尋到了寶,幾步並作一步,不由分說地拉起了趙麟的胳膊,那熱情勁兒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特彆是趙麟想到祁謙那玩味的神情後,嚇的他更是連退幾步。
生怕這廝有什麼不良的嗜好。
而這廝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一般,上前又是一把拉住了他。
“哎呀,趙兄,你可算是讓我逮到了!”
紀曉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那模樣活脫脫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來來來,有急事相求您這位中原第一才子。”
趙麟被紀曉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懵,連聲問道
“紀兄,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的如此急切?”
“哎呀,說來話長”
“但長話短說就是我那心上人,哦不,是還未成為心上人的國公府千金。她啊,對詩詞情有獨鐘,簡直是癡迷到了骨子裡。”
紀曉苦笑連連,提到那位國公府的千金,卻是失去了往昔的精乾。
看到他如此模樣,趙麟腦海中不覺想起了前世的一個詞——舔狗。
魏王朱麒見狀,也是忍俊不禁,他深知自己這位大舅哥性情中人,行事往往出人意料。
而後,就調侃笑道“可惜你卻沒有這樣的愛好,現在才想起苦讀詩詞,卻是晚了。”
紀曉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魏王朱麒,一臉認真地說。
“哈哈,我是學不會了。不過這不是有趙兄嗎?”
“他的才情我可是早有耳聞,尤其是那詩詞歌賦,簡直是信手拈來,比那些酸腐文人強多了。我這不是想著,若能讓趙兄替我寫幾首情詩,定能打動那姑娘的芳心。”
趙麟聞言,哭笑不得,連忙擺手道。
“紀兄,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詩詞乃抒發性情之物,豈能隨意為之,更不可作為追求姑娘的手段。”
“哎呀,趙兄,你就彆謙虛了。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而且這也是為了兄弟我的終身大事啊!”
紀曉說著,幾乎要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趙麟了。
趙麟見紀曉如此執著,心中也是無奈,隻好先安撫道。
“紀兄,你先彆急,詩詞之事我雖不敢自誇,但若有合適的機會,倒是可以一試。不過,咱們還是先回書房,坐下來慢慢商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