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木桶去雪地裡打了幾桶雪倒在鍋裡,楚淵招呼著大黑狗“你看著火。”
“汪~”大黑狗歡快的叫了一聲,叼起一根樹枝塞到灶膛裡。
見狀,楚淵滿意的點了點頭,大黑狗可比一般的狗靈性多了,自己說什麼它都聽得懂,都是自己調教得好。
隨後楚淵返回房間,從床底下取出一個布滿灰塵的行醫藥箱。
這是老爺子的藥箱,老爺子死後,這個家就沒什麼人來造訪,藥箱也就放在床底吃了好幾個月的灰了。
拍了拍灰塵,楚淵打開行醫藥箱,從裡麵取出幾個藥瓶。
剛他在少女身上翻錢的時候也大致替她檢查過傷勢了,少女身上都是些外傷,傷得最嚴重的地方在膝蓋上。
至於少女為什麼昏迷不醒,根據他高超的醫術的診斷,少女是患上了不治之症!
餓的!
畢竟要不是餓的,誰會爬樹上扯樹葉生吃?
那樹葉他又不是沒嘗過,比特麼生吃黃連還要苦上數倍,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少女和自己一樣眼光毒辣,吃樹葉都挑著最苦的來!
這病不用治,填飽肚子就痊愈了,簡稱不治之症!
打開其中一個藥瓶,楚淵湊在瓶口嗅了嗅。
他也不知道這些藥有沒有過期,全憑少女運氣了。
運氣好就治,運氣不好就讓大黑狗去刨個坑。
剛打算給少女上藥,楚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掌上滿是黑灰。
楚淵起身走出房間。
來到廚房,大黑狗歡快的起身朝他吐舌頭搖尾巴。
楚淵也笑著捧起大黑狗的臉,使勁的rua。
“輕輕”的捧著你的臉,讓我把臟手擦乾……
手差不多擦乾淨後,楚淵這才滿意的收回手。
也不管大黑狗灰撲撲的臉,打了一盆熱水就回屋了。
楚淵掀起少女的衣裙,為她擦洗著傷口,少女的膝蓋傷得很嚴重,血肉模糊。
“要不還是鋸了吧?”
楚淵似乎對鋸人腿這件事,情有獨鐘。
擦洗完畢,楚淵撒上止血的藥粉,刺痛傳遍全身,少女忍不住發出痛呼聲。
“唔~疼~”
聲音很好聽,柔柔弱弱,楚淵虎軀一震,心有那麼一瞬間的蕩漾。
壓製住心頭的躁動,楚淵煎熬的繼續處理傷口。
沒有纏傷口的繃帶,楚淵把視線停留在少女的胸口處。
掀開自己披上去的外衫,還是那麼的白……
少女的衣服雖然老舊,可卻洗得乾乾淨淨的。
滿意的點頭,楚淵薅起少女的衣領。
“刺啦~”
繃帶喜加一。
包紮好傷口,楚淵回頭看了眼房門,然後搓著手把少女的衣衫脫了下來。
衣衫下,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淤青、傷痕,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楚淵眸子微沉,果然自己剛才沒有看錯,這些傷可不是從樹上摔下來摔的!
將毛巾浸泡在盆裡,取出,擰乾,楚淵細心的為少女擦淨每一寸肌膚,等會這些傷都要上藥利於恢複。
最後他順便幫少女擦了把臉,可在掀開少女那被青絲掩蓋住的半邊臉後,楚淵愣住了。
少女被青絲蓋住的半邊臉,大片猙獰的燙傷尤為刺眼。
他也終於明白少女為什麼要用青絲掩麵,並不是自己一開始想的小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