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上官左遷巴掌拍得啪啪作響“妙哇,妙哇,先生此計,真為當世第一陽謀。
楚淵還真就不配合本官不行了,他若是不配合,朝廷會派兵剿滅他,長公主也會因此失寵,遭受牽連,一石二鳥。
若是楚淵配合了,那他就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兵力被本官拆分,最後淪為待宰的羔羊,到時候本官倒要再親口問他一遍,他還有狂妄的資本麼?”
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楚淵是不是真的懼怕朝廷的大軍?
或許在他們看來,楚淵明麵上的五萬大軍,根本就不是朝廷的對手。畢竟楚淵引以為傲軍備優勢,朝廷也已經設立的軍工廠,很快就能彌補上來。
就算是楚淵和大部分人一樣,還有隱瞞不報,豢養私兵數萬,也不是朝廷浩浩蕩蕩數十萬大軍的對手!
……
上官左遷那邊已經在開始布局了。
楚淵在金水縣,收到了一封意想不到的書信,是從陳國那邊過來的行商帶來的。
先交由羨魚,再由羨魚親自交給楚淵,張春的親筆。
倒不是也有書信順帶給羨魚,隻是因為楚淵現在身份不一般了,已經不用親自接待各地過來的行商了。
這些行商相關事宜,都是和霸天商會交涉。
楚淵把玩著信封,似笑非笑“羨魚,你覺得張春會在信裡說些什麼?”
“嗯……”羨魚微微昂首露出精致的下巴和鎖骨,淺笑嫣然,認真的思索著“怕是幸災樂禍的吧?”
“哦?你不覺得他會在信裡提到你?真論起來,你和他的淵源更深啊。”楚淵笑了笑。
羨魚依舊淺笑“大人說笑了,如今張大人可是陳國刺史大員,以前他是縣令時羨魚高攀不上,如今羨魚更是高攀不上了,早些日子羨魚去陳國那邊霸天商會收取貨款的時候,他倒是宴請過羨魚一次。
如今的他可謂是順風順水,意氣風發了。”
“嘖嘖嘖,這小子,混得可比我好多了。”楚淵咂嘴。
拆開信封,一股子楚味撲麵而來“楚兄,許久未見,可還安好。”
以前是楚淵一口一個張兄叫著,現在風水輪流轉了,輪到張春,開口就是一個楚兄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感情多好。
“以前你我兄弟都是縣令之時,張某總想著往上爬,要一鳴驚人在那朝堂之上大放異彩。
可如今真的當上了這刺史,才發覺還是原來當縣令的日子輕鬆自在啊。
說起來還要多謝楚兄,若非楚兄當年還願意以金銀交易,售賣香皂給兄弟,兄弟也坐不上這陳國刺史啊!”
“這小子,怎麼賤嗖嗖的?”楚淵笑了笑,“這下可是讓他裝上了。”
“不過楚兄現在也是南邑郡的郡守了,手握實權也過得不比兄弟差,想必兄弟這種惆悵,楚兄是能夠體會的吧?”
一連串的廢話。
“對了楚兄,聽聞你金水縣常有欽差過去,定是受到朝廷重用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平步青雲了,張某羨慕至極啊!
最近總有謠傳,說是那欽差是派來跟楚兄奪權,在張某看來隻是笑談,不過你我兄弟許久未見,最近也失了交流,總歸要關心一下。
楚兄不會真的被奪了權,又被貶回金水縣縣令了吧?不會吧?不會吧?那大夏朝廷可真是有眼無珠啊。
若真是這樣,楚兄不如直接轉投我陳國,你我兄弟一場,張某隻會在我陳國國君麵前,多多為你美言幾句的。”
“這小子,前些年的打擊太大了?怎麼茶味這麼濃了?”楚淵依舊淺笑,並未被張春刺激到。
“茶味濃?”羨魚一臉疑惑“大人,羨魚這就去為你重沏一壺茶。”
楚淵抬手“不是這個意思。”
繼續品鑒。
“言歸正傳,若是大夏朝廷真的一直逼迫楚兄,楚兄不如帶兵轉投陳國,你我兄弟聯手,想要取下這天下,豈不是輕而易舉?
也多虧了楚兄,張某現在也有調兵權了,手裡也算是有兵權了,不至於再重蹈當初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