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維亞伸出一個指頭,接著飛快的問,“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隻想知道誰指示你這麼乾,你敢回答我嗎?”
那個混混當然不敢說,冷汗如同噴泉似的,一個勁的從額頭上流下來,顫抖著聲音道“你做這行,你知道的,我不敢說。”
奧利維亞抬起槍,很乾脆的就扣動了扳機,啤——
消聲器一噴火,他老媽慘叫一聲,抱著大腿扭曲在地上掙紮,血很快的順著老舊的地板流動。
“媽!”
那個混混嚇得瘋掉似的抱著他媽叫喊。
奧利維亞往前挪動了一步,槍口再次頂在他老媽腦袋上,手指搭在扳機上問“現在敢說了嗎?”
那個混混嚇得差點尿褲子了,嘶啞著聲音急急巴巴的道“道上規矩有禍不累計家人。”
奧利維亞道“那得有個前提,你們也遵守這條。否則作廢。”
那個混混不禁半張著嘴巴,想到自己一夥正在打某些人父母的主意,說就不出話來了。
和奧利維亞對視了兩秒鐘,那個混混惡狠狠的一點頭“好好,我告訴你,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奧利維亞當即就笑了,彎腰,拉開黑皮口袋的拉鏈,伸手拿出了一捆十萬的人民幣扔在地上“這十萬買你老媽流的血。”
她再次彎腰,這次拿出了一捆十萬的歐元扔地上“這一百萬,買涉及這件事的所有人的父母住址。夠你跑路了。”
。
已經打算坦白從寬的那個混混又傻眼了,難道是福禍雙至。這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連續狂工作了許多天,又加上因為納天慧事件的影響,所以江小魚今天沒去公司工作。
到上午十點的時候,江小魚坐起來揉揉眼睛。
整理完畢之後小家夥也沒有出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思維卻是老想著納天慧的事。
希望她好吧,希望奧利維亞那個小妞彆給弄砸了。
打開電視觀看,有一則要聞,是圍繞納天慧陶德的那個案子在說的。
上次的事件,陶德是被現場抓獲現行的,這個沒有疑問。
可第一直擊現場,也就是地下室內的情景,江小魚不算在內,隻有陳嘯虎和另外一個特警隊員經曆。
而現在,要聞中正在播報,陳嘯虎之外的那個警員放棄的“作證”,撤走了證詞。
還不止如此,第二現場的警員,也就是當時位於彆墅外麵的和納天慧有過照麵的二十五個警察也修改了證詞,在目前采訪的現場,他們一致的聲稱不確定納天慧出來的時候是否帶有傷痕。
如此的證言,更加讓“陶德綁架強奸”的定性撲朔迷離,因為是否有被強迫痕跡,對於案件定性至關重要,二十多個警察都改口不確定了,情況很不妙。
丁玲丁玲——
新聞播報的這個時候,江小魚的電話也響了。
接起來是黃佳英的聲音道“小混蛋,記得上次我幫你的納天慧的那個案子嗎?”
江小魚道“我當然記得,我現在正在關注呢。”
黃佳英在電話裡道“情況惡化了,今天早上我聽到消息,原本已經稱送檢察官的‘第一手法醫鑒定材料’不見了。也包括法醫的備份,消失了。”
“我倒,他們還真有能力?”江小魚驚呼道。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