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被關押的人,忍不住跟著盈小易轉鑰匙串的手來回看。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出入?”
不過有人有些等不及了,開口催促道
“姑娘,能不能先把我們放出來?”
盈小易道
“倒也不是不能將你們放出來,隻是,外麵還有更多的守衛,就算把你們放出來,你們又能安穩多久呢?”
很多人以為自己隻要逃出去就行了,因為眼前姑娘對守衛做了這樣的事情,肯定得想辦法收拾爛攤子,既然有厲害人物與守衛們為敵,他們想當然的以為,自己隻要在之後的過程中安分守己,說不定上麵就不會追究了。
更有甚者,想的是出去之後可以造謠,就說這女人連他們這些人也不放過,他們也隻不過是為了逃命才被迫逃出來。
而且,這裡的人死傷無數,和自己有仇的家夥說不定也已經死了,自己的事情便會由他人過問,到時說明自己的情況,便能輕易洗清嫌疑,畢竟他們原本就不是什麼奸細。
但這些,也不過就是心裡想想,可不敢明目張膽說出來。
很多人都沉默了下來,而此時,有一個人卻說道
“姑娘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盈小易不想事無巨細替這些人操心,於是說道
“我之後的事情與你們無關,之後你們怎麼脫身也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又晃了晃手中鑰匙繼續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倒是有些事情想跟你們說道說道?”
有人急切道
“姑娘快說,我們必然不會推辭。”
這人嘴上如此說,但盈小易並沒有從其中感應到什麼真心。
不過盈小易並不在乎這些,關於城主所作所為的真相,之前也都是作用於他的這些百姓,自己隻要說清楚,就算不用刻意強調讓他們出去後宣傳,他們總歸不會所有人都坐以待斃。
既然有人領頭,這樣的真相必然會讓城中百姓寒心,忠心守城的又能剩下多少?
更遑論從一開始,這其中還有被脅迫的成分在。
“我呢,之前在路上碰到了一家姓牧的富商,他們其中有個小公子叫牧嶼,我想你們應該有人認識吧?”
“認識啊,自然是認識的,我們城中很多店鋪都是他們家的。”
那賣肉的也道
“是啊,我們家之前還給他家酒樓供肉呢,他們一家確實早在之前就搬走了。”
盈小易道
“既然你們知道,那我就繼續說了,路上我們碰到一群匪徒,人數眾多,身體健壯,後來是我救了他們,不過有一部分人跑了,我便跟去調查,這才知曉,這群人是領了上麵命令專門殺牧家人的。”
“這怎麼可能,姑娘莫要誑我們,我記得當時牧家人離開時,可是帶了不少護衛,我可是親眼在大街上見過的,那麼多人,怎麼還需要姑娘去救?”
另一人回懟這人道
“你傻啊?你都知道他們帶的人多,那針對他們家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既然是奔著殺人去的,那必然是有充分準備,隻不過是被這位姑娘給湊上,這才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