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若正在爆發,突然被人打斷,馬上衝著雲汐發火“這裡有你什麼事?趕緊走開!”
“夫人,您有沒有二哥和彆的女人住一起亂來的證據?”
“這不是你一個丫頭該管的!”
“那就是沒有咯?如果沒有,那不妨等放榜出結果。反正父親很內行,由他來判彆。若大哥考的比以前的差,不管他有沒有跟女人亂來,我都支持母親懲罰他。”
陳婉若頓了頓“如果他考的退步了,我不管怎麼罰他,他都不能有意見。”
元順和女人一起的證據當然是沒有,本身就是她臆測的。
如果能借此機會將他趕出府,又不用證據,那簡直是一舉多得。
“考場如戰場,風雲多變。你們女人不知道就不要亂下定論了。”馮尚書皺眉打斷。
“父親,我願意。”馮元順開口道。
“評判的標準不好定,那就以我是否考上舉人為標準吧。若我沒考上舉人,但憑母親懲罰,元順絕無意見。”
“好,這客戶你說的!”陳婉若趕緊拍了下桌子。
“老爺,快拿筆墨,把這事兒讓給記錄下來,我怕他到時候反悔。”
\"等等。\"雲汐站了出來。
“你二哥自己答應了,你搗亂做什麼?趕緊的,滾一邊去,彆擋著你爹寫字。”
陳婉若猝了毒的眼睛裡仿佛能射出刀片。巴不得把雲汐給紮死。
“夫人,如果二哥不能考中,自然是任由你懲罰;但若他考中了呢?”
“哈!笑話!就他?還想考中?”陳婉若不屑的笑道。
心裡卻不知為何有點慌。
“居然母親這麼篤定二哥無法考中,那為何不敢把賭約寫下來呢?”
“賭約?什麼賭約?誰跟他賭?”
笑話,她是主母,隻有她命令彆人服從的份兒。
聽她話就給個甜棗子,不聽話就直接打壓的抬不起頭來。
“雲汐講的有道理。”馮元順放下了手裡的筆。
“若我有幸高中了,母親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陳婉若還在猶豫,馮尚書先答應了下來“可,就這麼寫吧。”
在他看來,都是一家人。
再怎麼鬨又能鬨到哪裡去。
還不如大家開開心心的,各自忍讓一步。
做母親的要懲罰元順,也不會有多苛刻。
而元順對嫡母提的要求,更加不會過分。
馮尚書親自寫了合約,讓雙方都簽了字。
“你要記住,放榜之前,放榜之後,都不能說元順跟外麵的女人怎麼怎麼的。他是府裡的二公子!”馮尚書對著陳婉若輕斥道。
“元順說的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身為主母,怎麼能這個道理都不懂。”
“可他分明……”陳婉若還在堅持。
被馮尚書厲聲製止了“你再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將你送回娘家。”
看著丈夫眼裡的狠戾,陳婉若呆住了為了個庶子,要將她送回娘家?
這才哪到哪兒?
放榜還沒出來呢!元順能否中舉都不知道呢!
果然她的防範是對的,庶子就是不能比她的親兒子出頭!
“母親,夫子說,人前人後都本應該胡亂議論。凡是隻能憑事實說話。若二哥沒考中舉人,您再問他到底去了哪裡,讓他把詳細的去處說出來給您聽,最好能證人。你看這樣好嗎?”
馮夫人冷哼了一聲你和庶子穿一條開襠褲的,以為我不知道啊?
“過去了那麼多天,誰知道他會不會和彆人串通好?”
“母親連點自信都沒有?”雲汐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