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大概也過了一周的時間,不少的修士已經陸續被刷了下來,而這些關鍵的孩子們,也都在擂台上有了相互對峙。
這邊薄司墨和任棲的比試剛結束,那邊薄夜深和寧涼生的比試就開始了。
蹦躂著四隻小步子,跟著人流彙聚在看台上。
星月兔注意到了一旁的白皎皎,似乎對比賽過分關注,甚至連眉宇間都掛上了擔憂之色,疑惑地湊上去小聲問道“白皎皎,你在擔心誰呀。”
“本小姐誰也不擔心。”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白皎皎一把抱起了地上的星月兔,將它摟在懷裡,下巴抵著它的兔毛小聲嘀咕起來“你這小家夥,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喜歡探聽這些有的沒的了。”
“我好奇嘛,”星月兔可可愛愛的撒著嬌,企圖扯開話題,“不過你今天,怎麼都沒去參加比試呀。”
注視著擂台上的薄夜深和寧涼生,白皎皎無奈的聳了聳肩“我昨天就被刷掉了呀。”
“昨天?”
“對呀,”白皎皎點了點頭,“被萬法佛門的肅靜小師父。”
哦,就是聞昔年的師弟。
說到聞昔年,最近五月似乎生出了彆的計劃,都沒怎麼和萬法佛門的弟子待在一起,關於他們的情報也就越來越少了。
不過對於其他馬甲的決策,它也無權出麵乾預,隻求五月這家夥不要搞事情才好。
星月兔結束了思考,將視線重新轉回了擂台,開始觀看起這場比試。
在世界意識傳輸的信息中,這輪比試中寧涼生為了贏可是下了死手,雖說其中的大部分原因是在劍塚初見時,薄夜深和寧涼生發生了爭執還大打出手。
不過按照現在的關係和走勢,應該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吧。
寧涼生雖說是體修,但也是土靈根的修士,為了阻止薄夜深的接近,在周身豎起了不少的土牆。
因為魔劍斬仙,實在不適合在這種場合出鞘,所以薄夜深用的是一柄普通的靈劍。
運用著靈力,雙腳踏空而起,就這麼踩在拔地而起了土牆之上。
隨著一道道劍意的打出,不少土牆瓦解,揚起了濃重的塵埃,遮蔽了視線。
與此同時,寧涼生也已經近身而上,一拳拳朝著薄夜深襲來。
像是察覺到了對方的企圖,薄夜深立刻用靈劍擋下攻擊,順勢拉開了彼此的距離,還不忘打出幾道劍氣。
然而……
這些打鬥都是在土牆和塵埃之中進行,看台上的星月兔表示完全看不見啊!
“還挺精彩的,對吧。”
聽到了白皎皎的點評,星月兔目瞪口呆。
星月兔?
不是你怎麼看到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星月兔的眼睛瞪得老大,白皎皎有些疑惑地開口道“你怎麼了?”
“你怎麼看清的。”
“修真者五感敏銳,”白皎皎無奈的張口提醒道,“你身為百年靈獸,不會連這也看不清吧。”
星月兔……
抱歉,他們馬甲隻漲修為不漲身體機能,想想隔壁動不動就鬨過頭犯累的玄星河,就是個妥妥的反麵教材。
“怎麼可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