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長寧安排好了所有的事宜,正打算離開去收拾季徊的府邸,七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長寧公子!”
“這位姑娘還有何事?”
長寧聞言止住了步伐,雖然他不認識七月,但是從季徊對待她的態度就能看出,他似乎有些彆的心思。
所以長寧對待七月的態度,自然顯得非常友善。
隻不過七月以為他本就是這種性格,自然也沒有多想,而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就是關於剛剛守城的士兵所說,有不少失蹤者……”
“抱歉,”七月的話音還未落,長寧就不得不開口打斷,話語間透著些許無奈,“這件事我實在不方便透露。”
知道這些官僚之間的規矩,七月乾脆放棄了打聽的心思。
但是七月放棄,不代表季徊放棄,他立刻出言替七月說起了話“這就沒意思了長寧,悄悄告訴我們又有什麼關係,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幫你一起調查呢。”
“算了,彆為難人家了。”
眼看著長寧被七月和季徊左右攔截,有些糾結,一旁的慕雙白上前打起了圓場“我們不過是在禦東皇城住宿一晚,明天還要繼續啟程前往棲雲澗,知曉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好吧。”
聽到慕雙白的說辭,兩人隻得先行放棄。
季徊倒是沒什麼關係,反正也全當是個八卦聽聽就過,聽到了就是賺到了,沒聽到也無所謂;
但七月卻不一樣,因為她總覺得這所謂的失蹤,或許與逆五行的祭壇,甚至是禦東皇都的重要時間節點都有所關聯。
但她現在無法直接說出未來之事,而且這次的確不會在禦東皇都逗留太久,所以思索了半晌,想著還是下次再說算了。
看著長寧離開的背影,赫連羨之突然開口道“不過阿徊,禁軍的成員竟然是你府上的侍從嗎?”
“怎麼可能。”
聽到赫連羨之的話,季徊無奈的搖了搖頭“長寧以前是父親的門客,後來才加入的禦東禁軍,不過我們一起搬去仙下城後,皇城的府邸還是都交給他打理的。”
“這樣啊。”
赫連羨之應答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當然這些彎彎繞繞,七月一個字也聽不懂,乾脆環顧了一圈街道後轉移了話題“好啦,先去珍寶閣,再去天香樓,不是都提前安排好了嘛。”
“我熟,我來帶路。”
非常配合的同七月一起將話題扯開,季徊立刻毛遂自薦的走到了最前邊,一行人便在這禦東皇城中逛了起來。
而此刻的仙下城中——
懷裡正抱著星月兔,薄夜深按照約定的時間,出現在了清風明月樓前。
而他此次前來的目的,自然是與薄司墨身上的蛛毒有關。
這會兒在他懷裡的星月兔有些不太老實,見薄夜深正打算邁步進去,突然趴在了他的衣襟上小聲說道“薄夜深,我們不叫上薄司韻還算正常,不叫上薄司墨會不會不太好。”
再怎麼說薄司墨也是當事人,瞞著當事人來打探病情,怎麼想都有些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