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玄星河與星疏而言,趕路從來都不是什麼問題,畢竟這倆的修為擺在這裡。
但是麵對遠處那隱約能見到的望舒教領地,如何不被發現的溜進去,並且綁走林聽是個問題。
對,就是綁走林聽。
不論現在的林聽是本體還是心魔,反正先把他綁走再說,至於之後如何讓他恢複原本的樣子,又或是如何暴揍他一頓的事情,那就要等綁走之後的安排了。
“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隻不過對於星疏的提議,玄星河表示不理解,“直接進去綁人不就好了。”
以玄星河現在的修為,根本沒多少人會是他的對手,隻要他願意,正麵硬扛其實是最快的解決方式。
然而對於玄星河的提議,原本一向是說什麼就做什麼的行動派星疏,此刻卻顯得有些猶豫。
“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玄星河可還沒忘記,當初的星疏為了撈回林聽,直接合謀星惑一起炸了仙下城的刑司院;
也沒忘記為了找回林叮不見的魂魄,直接當著林聽和鬼化的奉玉奴的麵,暴揍了一頓林叮。
行事作風毫無章法,又帶點瘋勁兒的才是星疏,眼前這個猶猶豫豫的可不是。
麵對玄星河的質問,星疏垂眸思索了片刻,隨後率先朝著望舒教的方向趕去“算了,我自己的問題,我自己能解決。”
“少把小爺我排除在外。”
星辰環繞在身側,玄星河立刻追上了星疏的步伐,保持著與他持平的速度“彆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不論是身為馬甲的本質,還是作為演繹的人設。
他們原有比其他人或其他馬甲,有著更深一層的羈絆在其中。
……
隨著距離望舒教的領地越來越近,那座高聳的建築已經佇立在他們的麵前。
可是有一點奇怪的是,他們一路走來,卻沒有遇到任何的修真者,連個巡邏的人都沒有遇到。
“看樣子是想請君入甕呢。”
對於玄星河的猜測,星疏並未反駁,隻是想起了之前聽林聽提起過的一件事“我記得望舒教的教主最擅長的便是觀星卜術。”
卜卦算命,逢凶化吉。
卜術雖不及命術那般可看破天命,也不及相術那樣能觀相改勢,但卻能預測或推演某人、某事的動向軌跡。
當初他們就是靠星月的卜術找到的戲班子下落。
“看樣子他們早就知曉我們會來,已經提前撤離了呢。”
聽聞星疏的補充,玄星河收回了星辰,光明正大的朝著望舒教的建築內走去,一點也不帶藏匿身形的。
“鴻門宴還是空城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這麼你一言我一句的邊聊邊走,兩個馬甲很快就踏入了望舒教。
環顧了一圈四周,發現依舊空無一人,玄星河忍不住開口道“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原以為至少留下個教主呢。”
“兩位公子可否是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