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這個態度,淺倉真不置可否。
“沒有關係的,我並不打算告訴你我要做什麼,但我相信你察覺到的時候,肯定能明白我現在說的意思,希望到那時,你能回想起現在我給你提的條件。”
“當然,你還能獲得其他想要的東西,不過這就是事成之後的報酬了。”
將剔乾淨果肉的果核隨手丟進垃圾桶,淺倉真抽出茶幾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說道。
這要說不說的態度,著實有些讓人窩火,貝爾摩德盯著淺倉真的一舉一動,覺得要不還是拿槍出來把這家夥斃了吧。
“那你現在來這裡是要做什麼?”
猶豫良久,最終貝爾摩德還是覺得不和白蘭地計較這麼多為好,這家夥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雖然不至於做什麼致命的事情,但偶爾陰戳戳弄些手段也怪惡心人的——她可還記得自己如今身處這個地方的原因。
“我奉boss的命令,儘可能活捉赤井瑪麗。”淺倉真雙手合十,目光在茶幾上梭巡,貝爾摩德在享受這方麵的本事母庸置疑,茶幾上擺著的各種零食不在少數。
一想到這些東西將會算在不得不報銷的款項裡麵,剛啃完蘋果的淺倉真就覺得自己突然就餓了許多,伸手拿了一袋包裝精美的果乾拆開。
“等一等。”聽見淺倉真的話,貝爾摩德露出了費解的表情,“活捉?”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赤井瑪麗是朗姆用來發難的手段,如果宮野明美沒有將她確實殺死,她就會被當做突破口從而去影響藥物的研發。
這一局麵貝爾摩德能想到的最簡單的破局方案,一是宮野明美殺死赤井瑪麗,二是宮野明美被赤井瑪麗殺死。
兩者都能讓朗姆失去發難的理由,同時不會對宮野誌保的研究造成太多影響。
前者能把宮野兩姐妹和組織綁得更緊一些,後者則可以讓宮野誌保化悲憤為力量,說不定研究進度還能加快不少。
當然,其他方案也可能存在,但操作起來可就複雜多了,以白蘭地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舍近求遠的事來。
但沒一會兒,她做出恍然大悟狀“我明白了。”
這女人自信滿滿,言語中飽含原來如此的調笑。
“呀,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更看重宮野兩姐妹啊。”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仿佛想讓房間中的宮野明美聽見,刻意提高了聲音,“我還以為你很樂意看到她們血親相殘,沒想到居然主動去請求boss發布活捉的命令。”
高聲過後——
她靠在沙發背上,神色輕鬆地承認了她對宮野姐妹看法的改變。
“我承認這兩年和她們的相處,讓我對姓宮野的有了改觀。”
她確實和宮野夫婦有仇,但這兩年的相處讓她想通了,那兩個家夥死都死了,她也就沒必要再把仇恨強加到兩個孩子的頭上,這讓人,尤其是狹隘的白蘭地知道了,估計見她一次得笑她小心眼一次。
放鬆過後,她語氣一轉,再度變得好奇與戲謔。
“但是我可不會像你這樣,專門去給她們搞個手不沾血的理由。”
最後,貝爾摩德用一句簡單的話,結束了這個問題“說吧,姐姐還是妹妹?”
“”
這家夥,是完全沒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