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參加工藤新一葬禮的人不少。
淺倉真遠離前來湊熱鬨的媒體、無關群眾、愛慕過工藤新一的少女走進停放棺材的靈堂。
或許是出於行動的便利,這場葬禮和傳統的日式葬禮大相徑庭。
淺倉真看著工藤新一的黑白遺像,莫名有種看見故人的感覺——隻不過那家夥是腦袋被砍了下來。
“淺倉先生,你來了。”
看到淺倉真進來,毛利蘭擦了擦眼角的水跡,上前迎接道。
“克麗絲你演技不錯嘛。”淺倉真低聲誇讚。
麵對他的讚揚,毛利蘭臉上卻露出些許尷尬。
“其實,我拜托直美姐,讓她教了我一些表演的技巧。”話裡的意思,她拒絕了貝爾摩德易容代替她出場。
聽見這話,淺倉真盯著少女堅定的眼睛“可能會有危險的,工藤知道嗎?”
“我沒告訴他,那家夥遇到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想過告訴我,我憑什麼事事都要讓他知道啊。”毛利蘭揚了揚手掌,擺出空手道的起手動作,“而且我又不是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這位少女的體術水平,可是能握拳擊碎電線杆、近距離躲避手槍子彈的級彆,即便在柯學戰士的領域不算頂尖,但比起隨處可見的普通人來說,無疑算得上世間罕見的高手了。
“既然你這麼想的話,那祝你好運。”
淺倉真認可的點點頭。
靈堂裡很是寂靜,黑白的色調在不知何處傳來的誦經中顯得莊重肅穆。
淺倉真麵朝著工藤新一的黑白遺像,想著是不是該擠點眼淚來搭配這裡的基調。
“發生這種事情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沒有收到邀請的鈴木園子不請自來,進來之後,她快速掃視了一圈這裡的情況,然後走到毛利蘭身邊,笨拙地安慰起來。
看著園子眉宇間的哀傷,毛利蘭不知該如何解釋,出於和工藤新一同樣的保密理由,她也不想把園子牽扯進危險裡來。
望著猶豫,糾結,痛苦的毛利蘭,淺倉真很想提醒,就算她把一切告訴鈴木園子都不會有問題,畢竟以鈴木財團的體量,說不定連全力都不需要,就能把原曆史中的組織給打趴下。
原曆史中,琴酒曾經將鈴木園子誤以為宮野誌保想要將其殺死,雖然經過一係列的波折後他發現是自己認錯了人,但那個時候,琴酒要是真的殺死了鈴木園子或許這就是距離組織覆滅最近的一次。
愛女心切的鈴木家為了報複凶手會做出什麼事來,簡直難以想象。
隻能說鈴木園子日常的表現過於和善,以至於原曆史中紅與黑雙方的對比,都很少將鈴木財團的體量納入考量之中。
淺倉真想著頭疼的事情,轉入被各種花圈挽聯遮擋的棺材處。
“在裡麵嗎?”
他敲了敲棺材蓋,問道。
“就算要突襲,我也不會躺在那裡麵。”柯南的聲音從腳邊傳來,在安放棺材的桌案下方,黑絨布遮蓋的空間被掀開了一條縫隙,柯南的臉從縫隙中露出來。
“外麵的情況怎麼樣,有可疑的人員嗎?”
淺倉真站在這裡說話也不是,隻能撩開縫隙,也鑽了進去。
這裡麵的空間還算寬裕,容納一個成人和一個孩子綽綽有餘。
“沒有。”
淺倉真搖搖頭,“對了,有件事情需要注意一下,毛利小姐是親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