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沒什麼事情嗎?”
貝爾摩德揉著剛睡醒還有些淩亂的頭發,嫌棄地看了眼坐在沙發前,一邊聽著電視中播放的新聞,一邊瀏覽手機郵件的淺倉真。
“需要我親自去忙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下麵的人自由發揮就可以了。”過了一會兒,淺倉真放下手機。
“倒是你,這麼不修邊幅的樣子有點少見啊。”
“八九歲的小女孩,不就該是這個樣子嗎?”貝爾摩德將有些蓬鬆的頭發壓一壓,轉身走向冷藏櫃,從裡麵拿了一杯酸奶。
她的身體機能和兒童無異,隻能對各種酒精敬而遠之,此刻的她隻能慶幸白蘭地不嗜好美酒,不然她的珍藏就要便宜了彆人。
“解藥還是沒什麼頭緒嗎?”
淺倉真表麵上基本沒怎麼關注解藥的研發,好奇問道。
“如果是讓正常人複原的解藥,誌保她基本上已經是開發完畢了,但我比較特殊。”貝爾摩德將吸管插入酸奶中,有些憂鬱地回答道。
“我猜猜,是因為你之前接受的實驗?”淺倉真將電視的聲音調小,“tx4869的開發建立在宮野夫婦研究的基礎上,所以對應的解藥,也會順便解除你不老的效果,讓你變成一個五十歲的老人?”
“你這家夥,是想說老太婆吧?”貝爾摩德表情陰沉下來,“我可沒有老到那個地步。”
五十歲什麼的。
如果是以前,要是能解除這不老的詛咒,她一定迫不及待,但如今,事態已經不一樣了。
“那你的年齡是多少?”淺倉真追問。
“這不是年齡的問題,而是莎朗·溫亞德已經死了,我要是變回去的話,隻能當個不被世界接受的孤魂野鬼。”
“隻是一個身份而已,我幫你辦一個不就好了,不想隨時易容的話,莎朗·溫亞德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妹妹怎麼樣,相信我,我能把你的履曆偽造得天衣無縫。”
“”
貝爾摩德手上憤而用力,酸奶從吸管紮破的孔洞湧出。
“你這家夥,還真是讓人火大。”
她將酸奶隨手丟進垃圾桶裡,抽出紙巾擦了擦手。
“比起關心這個,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宮野誌保的事情,就算你圓得再合理,我們都知道,那不過是個謊言。”貝爾摩德轉移話題,“以她們姐妹的才智,總有一天會自己發現真相,到時候的你,又該如何處理呢。”
這是她從與宮野姐妹改善關係以後,一直都在回避的問題,儘管白蘭地用各種手段抹去了當年事件的真相,並且將黑鍋丟給了那些潛入組織的特工間諜。
但事實就是事實,紙包不住火,萬一有一天,兩姐妹發現破綻
“為什麼要處理?”淺倉真不解,“這是什麼問題嗎?”
“這難道不是問題嗎?那對夫妻,確實是死於組織之手。”貝爾摩德指正道。
聽完她的敘述,淺倉真輕蔑地笑了一聲。
“貝爾摩德,組織是組織,我是我,宮野夫婦死的時候,我可還沒加入組織,就算確實boss下的命令,boss也已經死了,朗姆,也被處理掉了。”
“二十年前,琴酒是個小鬼,你是人體實驗的受害者,我還在過自己的日子,宮野夫婦的死,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