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朝堂上的周大人早就已經愣了。
昨天晚上把他折磨得那麼慘的男人,居然是他的死對頭薛大都督。
從小就比強一頭的男人。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還……
周大人想要哭,但是這會在朝堂上麵他不敢。
他隻能默默地在心裡麵禱告。
希望姓薛的那個男人不要聽到時漁的心聲才好。
可是……怎麼可能?
周大人的臉龐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估計這會,整個朝堂上麵的人都聽到了他和姓薛的那個男人昨天晚上的事兒。
糟了!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在姓薛的那人麵前抬起頭來了。
他也一輩子沒有辦法在朝堂之上抬起臉做人呢。
就在周大人苦惱得恨不得直接一頭撞死自己的時候。
他左前麵的薛大都督,卻是眼神幽幽的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
他的眼底藏著跳躍的火焰,舌頭下意識的在口腔裡麵懷念的轉了一圈。
原來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是周大人啊。
怪不得滋味是那般美好,讓他欲罷不能,幾經沉淪。
虧得他今天早上還派人四處尋找,原來居然是他的同僚。
那這就有點兒難辦了。
朝堂大臣,公然搞斷袖,影響不好。
看來他和周大人,勢必得有一個回家養老。
等到時漁看完昨天晚上激烈的場景時。
發現朝堂上麵的大臣目光都看著她的方向。
眼神之中還帶著幽幽的怨氣。
就像是時漁吃了糖果沒分給他們一半一樣。
可不就是,她一個人看了回放,卻沒給他們看。
他們也就隻能從時漁的言語之中撿點兒殘羹剩渣來吃著嚼著回味著。
這怎麼能夠讓他們不抓狂?
他們也想要看周大人被薛大人欺負得麵紅耳赤,淚流滿麵的樣子啊。
光是想想,就好激動。
“咳咳!”
泰安帝見朝堂下的局勢都快要跑偏了,連忙咳嗽了兩聲,將他們思緒拉了回來。
原來男男也可以那麼銷魂。
要不然……
還是算了。
泰安帝一想到劉皇後那張冷臉,就有點發怵。
他要是真的乾了這種糊塗事出來,劉皇後估計能夠拖著大刀追殺他十八條街。
彆以為她乾不出來這種事兒,年輕的時候她可霸道了。
“那個,禮部侍郎,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泰安帝道。
剛才光顧著跟時漁一起去吃瓜了,誰知道禮部侍郎說了什麼。
禮部侍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其實他剛才說到了哪裡,他也不記得了。
現在重新說一遍,正好。
“陛下,那坨國來訪,我們應該以什麼樣的禮節和規章製度來歡迎他們呢?”
“微臣可是聽說,他們這次帶了不少的禮物過來。”
“那坨國?”泰安帝沒什麼印象。
“那不是一個邊陲小國?”有大臣出來說道。
“當初我們大乾的大軍從他們國家的旁邊路過。”
“大發慈悲沒有進城,才免了他們滅國的危險。”
“依照我看,就應該按照下等待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