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內黑奴們在經過河水清洗,酒精池子消毒後。全部被關在了臨時牢房內。
而所謂的牢房也很簡單。全部是之前抓捕的黑奴在空地上挖出一個個大的深坑,在坑的上麵用木頭搭建一個欄杆這就是黑奴們的臨時牢房。
黑奴們在酒精的作用下忘記了傷口的疼痛,忘記了心靈的創傷開始徹底放飛自我。
各種的哭爹喊娘聲在一個個牢房內不斷響起。初開始守衛的軍士還會來到牢房上嗬斥幾聲,可麵對著一群語言不通並且喝醉了的黑奴嗬斥顯然並沒有什麼效果。
慢慢的軍士也就不管了,叫吧鬨吧。隻要不出來愛怎麼的怎麼的。
這幾天不神朝將士們經曆了戰場那恐怖的畫麵心理上遭受了極大的壓力。現在回到營地心靈與肉體的疲憊使得眾人幾乎倒頭就睡。
畢竟在回來的路上大家幾乎都沒睡覺,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是一幕幕畫麵不斷變換。
今天在黑奴消毒這一滑稽搞笑的一幕幕後,也算是給緊張的心靈來了一次釋放。
清晨太陽慢慢升起,可軍營中原本早就該響起的起床號今日卻遲遲沒有響起。
這一日尉遲恭早就下令讓將士們好好的休息,隻有少數必要的守衛人員外還在各自的崗位上堅守著。
中午時分陸陸續續有軍士醒來。
“我靠,太陽都這麼高了怎麼起床號還沒響,該不會是咱們沒聽到吧。”
“不能吧,咱們這麼多人一個兩個沒聽到還能說的過去,怎麼可能這麼多人都沒聽到”。
“哎你們說該不會是吹號的兄弟睡過了吧。”
“你想什麼呢,就是吹號的睡過了那些將軍什麼的還能全都睡過了。
我看啊今天就是將軍看咱們這段時間太辛苦了給咱們放個假。”
“你們操那閒心去,沒有起床號沒有人來叫那就繼續躺著唄。這段時間我是累了,有這好機會我可得再睡會。”
這名軍士說完還沒等他翻個身的功夫,外麵走回一名執勤士兵。小心翼翼的掀開帳篷簾子,一見大家都醒了正在聊天,原本小心翼翼的動作瞬間隨便了不少。
“哎兄弟們你們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嗎,真是禽獸不如啊。”
說完一屁股坐到自己床鋪上自顧自的解起盔甲不再說話。
一名趴著的軍士一聽這話抬起頭。
“快說說什麼情況。”
“對呀,你就彆賣關子啦哥幾個都等著呢。”
“哈哈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
昨晚那幫黑奴從酒精坑裡出來不是都喝了不少酒精嗎,這個你們都知道吧。”
說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好似在詢問一般。
這時軍士隻感覺右方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自己飛來,本能的向旁邊一閃。隻見一個枕頭從他腦袋旁邊飛過落在一旁。
“你在賣關子信不信哥幾個就好就把你大卸八塊。”
“對,你在不說你看看你今天還能不能囫圇的走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