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還沒反應過來,鳳翎化身為鳳凰手鐲,圈在他手腕上,怎麼都取不掉。
鳳翎的時間定格之術失效,怕被祁年發現異常,三歲隻好帶著鳳翎一同隱藏……
剛剛車門猛地關閉,被懟進車裡的黎傾:“……”我也是你們pay中的一環嗎!?
讓他本就脆弱的身軀,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祁年聽到黎傾的痛呼,連忙走過來查看:“傾傾,你還好嗎?”
黎傾扶著腰趴在座椅上,顫顫巍巍的應道:“很好,隻是在閻王麵前閃現一下,他讓我保重身體,希望下次不要那麼早見麵。”
祁年知道他在說氣話,小心翼翼的將人扶起來:“吃點東西,咱們回家吧?”
十分鐘後,祁年將提前準備好的軟墊鋪在地上,兩人倚著車子排排坐,各自捧著泡麵碗喝湯。
廢棄的醋廠,四周都很靜謐,兩道略微熟悉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祁年牽著黎傾穿越幽深的草叢,打開強光手電往不遠處那條路上照過去,四個人無語對視。
羅一瑣洛小魚:“……”這年頭,晚上看個星星都能遇到熟人嗎?
黎傾:“……”不愧是親兄弟啊,你倆選的野戰地點都一樣!
月黑風高夜,四個人最終齊聚在街邊燒烤店。
黎傾和洛小魚低聲聊天,聽洛小魚的解釋,知道他搞錯了,人家夫夫倆真是單純地看星星,不像他倆,還在那裡探討人體藝術。
兩人對麵,兄弟倆悶頭喝酒,一句話也不想再跟對方說,因為不管羅一瑣怎麼解釋,祁年都認定他去那裡乾壞事,拿看星星當借口。
羅一瑣:“……”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此刻無比後悔把弟弟認回家,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兄弟倆的第二個誤會產生……
吃了幾個小時燒烤,黎傾帶著喝醉的祁年回家,收拾好某個醉醺醺的家夥,他再去洗個澡,出來一看時間,早上七點半。
黎傾撲通一聲倒在床上:“好累啊!”
“鈴鈴鈴……”
“誰啊,大早上的不消停!”
黎傾掙紮著撐起身子,抓住床頭櫃上的手機:“喂,爸,我很快就放假了……什麼!?腦瘤!”
黎傾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四姐的小兒子查出腦瘤,四姐夫不太想負責,提出離婚。
黎月自然不願意,可她怎麼鬨都沒用,四姐夫不知道聽了誰的建議,向法院起訴離婚。
一般情況下,隻要男人提離婚,那是相當順利,女人提離婚的話,若是對方不願,可能被打死都離不成。
就在昨天,四姐被迫離了婚,帶著兩個孩子淨身出戶,回到娘家。
或許是被兒子批評得太多,重男輕女的黎大山對閨女升起一點點關心,著急忙慌的去縣醫院,問大夫這個病該咋辦。
醫生說了,良性的好治,惡性的很麻煩,他們小醫院不好查,還得去大地方。
去大地方就意味著要花不少錢,黎大山手裡的錢不多,而且這在他眼裡是個很重要的事,必須跟兒子商量。
黎傾讓他們帶著孩子來h市,他們那邊醫療條件落後,先來這裡做一個全麵的檢查再說,希望是個良性腦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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