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森忍著怒氣又問“沒有彆的了？”
“那還有什麼？”他反問，隨後又噙著笑說“作為泰國的守法公民，我應該隻能從道德上譴責他了。”
“巴迪上校死亡前，你們應該通過電話吧？”古森又問。
付雲歸笑了下，他就知道他要問這個，每次都是老三樣，一點新意都沒有。
“是。”他承認。
“你們都說些什麼了？”古森又問。
“電話記錄裡沒有？”男人問他。
“有，但是這是流程。”古森回答。
付雲歸往前坐直了身體，單手靠在沙發上，“聽說，巴迪先生好像是因為輿論壓力，被迫自殺吧。”
“你現在來調查這些乾嘛，他是被人殺的？”
“誰跟你說巴迪上校是自殺的？”古森剛聽說這件事，還沒到現場的時候，他就不相信是自殺。
巴迪上將會因為這點事情就選擇自殺？
雖然這幾年關於巴迪的流言蜚語，他也聽見過一些，但是他一個高級軍官，不可能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沒有人。”
“他是被人殺的。”古森說了一句。
“你有證據？”
“法醫說了，子彈穿過腦門的力度很大，射擊的位置應該是在十米開外。”古森跟他說了可以說的，順便也試探他的態度，“你覺得他自殺能做到？”
這很明顯是他殺行為。
“哦，那這人槍法真不錯。”男人中肯地評價一句。
“你……”古森忍了忍，“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們的電話內容了嗎？”
“畢竟你現在也是嫌疑人之一。”古森刻意加重了嫌疑人三個字。
男人笑了笑，點了煙，一臉的配合，“當然了，約他出來吃飯，他說沒時間，我本來晚上準備給他送過去，結果還沒去，他就死了。”
“沒有了？”
“沒有了。”
古森盯了一眼旁邊記錄的警察，然後又抬眼望過去，“行，今天暫時就問到這裡，有什麼需要，我會再來找你的。”
“希望你最近不要隨意離開泰國，隨時等我們找你。”古森起身又說了一句。
付雲歸斂了笑，“古森，你還真把我當殺人犯了啊。”
“我沒有這樣說，是嫌疑犯。”古森跟他強調一遍。
“哦，那你在跟我這提什麼幾把要求？”
“我不離開泰國，我生意不做了？”
“隻是短時間內不離開。”古森沉著聲說。
“短時間，”男人哼了一聲，“短時間是多久？”
古森知道他是在糾纏了，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至少這一個星期不要離開。”
“你這說的太搞笑了吧，就你那能力，給你一年都破不了，還一個星期。”男人回了一句。
“你！”
“彆太張狂了。”
茉茉透過玻璃窗往外麵看，古森這一次又是帶著滿臉怒氣走的。
很快便消失在視線中，她又折回準備看沙發上的男人。
結果剛一轉身，就撞上他的胸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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