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對不起,我們隻是覺得你能猜對實在太厲害了,所以才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支吾了一會兒,盧雨薇開口,說話間,她眼眶泛紅,像是一不留神就會哭出來似的。
“……我就是問你一句,你怎麼像是被我按地上打了兩拳似的?”簡不聽滿臉一言難儘,隨即她翻了個白眼,像是忍無可忍了一般,頓了頓,似是在蓄力。
眾人見她這般架勢,以為她是暴脾氣上來忍不住要動手了,又想起以往她霸淩小咖位新星的八卦傳聞,紛紛想上前去安撫。
可還沒等走上前去,就聽到了簡不聽大膽開麥。
“還有,有件事情我很早就想說了,但是一直沒好意思開口,可是我發現我要是不說,你這含羞帶怯的淚水怕是止不住。”
“盧小姐,你用的是c家持妝粉底吧?”
“你不知道他家產品最大的特色就是不防水麼?”
“甚至連宣傳標語都是用清水可卸的養膚粉底液。”
“你臉上的妝都已經因為你唯美羞怯的淚水花出藝術感了呢!”
眾人……
{可能這就是豪門世家的底氣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明星敢在這種大庭廣眾的情況下把國際藍血大牌往死裡得罪的!}
{如果我早點看到這個直播,我也不會花了上千塊買了她家的粉底液,跟crh看電影我哭成了狗,結果出來後crh就把我拉黑了。}
{終於有人願意提醒她了,講真,戀綜這麼厚的濾鏡都擋不住她臉上的斑駁,現場嘉賓是怎麼容忍她的啊!}
{我願稱簡姐為內娛僅剩活人,所以簡姐什麼時候開直播推薦一波持妝防水的粉底液,在線等,挺急的!}
{那個,難道沒有人記得,盧雨薇跟駱岐川說今天早上出門太倉促,所以她是隻塗了唇膏的純素顏麼?}
{退下吧,她那眉毛紋的跟蠟筆小新似的,眼線畫的都趕上毛線粗了,她說她素顏的時候估計隻有她自己信了吧,懂得都懂!}
盧雨薇連忙捂著臉倉惶的去了彆墅的洗手間裡補妝,此時的她臉紅的屬實過於真情實感,但凡地上有地縫她都能直接鑽進去了。
“說到這個……你們知道麼?某寶上真的有人在賣愛因斯坦的腦子哦!”褚少卿一臉神秘兮兮的說。
在場各位一臉茫然。
“就是一種虛擬產品,沒有實物,一毛錢一份愛因斯坦的腦子,賦予大家精神寄托,購買之後智商+1!據說銷售量還蠻大的誒!”褚少卿看了一圈兒他們的表情,更樂了,認真安利道。
“挺好的,至少買家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簡不聽一臉一言難儘。
{我懷疑她在內涵我我還有證據!}
{讓各位見笑了,我老婆哪都好,可惜長了張嘴,還請大家海涵。}
{傳下去,簡不聽公開diss購買愛因斯坦的腦子的人腦子不好!}
{……說得好,下次彆說了}
“對了,辛老師,你到底錯了哪個啊?”簡不聽看向辛煦,一臉茫然。
“我以為向天再借十厘米是嬌嬌。”辛煦有些打趣的笑了笑。
虞嬌嬌聞言臉一紅“辛老師,您這話怪冒昧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嬌嬌好可愛!}
{虞禮貌您嬌嬌麼?}
{虞嬌嬌多冒昧啊!}
{沒關係!女鵝年紀還小!多喝牛奶還能繼續發育!夢想總是要有的!do}
其實辛煦的思路也沒錯,因為嬌嬌是所有女嘉賓裡最嬌小的,身高隻有156,如果是她的話,可能會取這個名字,期望自己變得高一點。
而簡不聽身高足足170,加上她平時穿常高跟鞋,綜合身高得在175上下,所以他不覺得簡不聽會叫這個。
簡不聽聞言一臉飽含深意“10厘米也未必是身高嘛……”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臉上一黃。
顯示器前的顧辭安示意身邊助理一旦涉黃就物理消音(捂嘴),萬萬不能讓直播界被網管封了,開播第一天,可不興這樣,不吉利!
“不要臉!”駱岐川此時不知想了些什麼,臉色黑的跟抹了鍋底灰似的,說。
簡不聽聽了不高興的擰緊了眉頭“你想哪去了?這種事還是不要以己度人的好吧!我說的是頭發!我下午跟辛老師閒聊的時候提到過,這次tony老師下手太狠了,我說去個發梢,結果他剪了十多公分,搞得我現在不太習慣,總覺得頭發缺一截兒。”
{想歪了的舉手♀?}
{對不起我有罪!但是我相信我不是唯一的那個!}
{看到他們剛剛都臉紅了,我就知道他們想的不簡單!}
{下午看老婆的直播的時候她的確說過頭發被剪太短了,上個月老婆的頭發長度還在腰以下,現在就已經在腰以上了!}
{有沒有發現駱總好像不太喜歡簡不聽的樣子?}
{就算真是那個意思也不至於罵人吧?霸總的素質真是有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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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霸總的門檻兒不太高了,一點風度都沒有。}
{看得出我簡姐半點虧吃不得,一句以己度人該說不說,我爽到了!}
{請把簡姐的嘴上鏈接!我沒開玩笑!}
{簡懟懟什麼時候開班!我跪著聽!}
“pd,我的獎勵現在可以兌換麼?”簡不聽突然想起來,第一名有一組大餐。
不用吃這些黑炭和夾生的米飯帶來的愉悅讓她音調都高了八度。
“可以。”
不愧是大餐,雖然比起什麼米其林餐廳還差點,不過至少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十道菜一份湯,兩份米飯,隻不過分量極小,看得出不過是兩人份的量。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不知道是不是現場收音設備效果太好,幾位嘉賓肚子咕嚕嚕的叫聲宛若蛙鳴。
辛煦抿唇一笑“多謝簡姐帶飛,享受如此大餐!”
簡不聽擺擺手“跟姐一組姐罩你!”
“姐姐,飯飯,餓餓。”虞嬌嬌看了看桌上有些一言難儘的“黑炭”,捧著碗朝著身邊的簡不聽挪了挪椅子,“能分我一口紅燒肉麼?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