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地方去的話,可以暫時住在這裡,我可以幫你把傷治好,”葉皓軒淡淡的說道。
“你能治好我的傷?”大漢的神色之中閃過一絲異色。
“不錯……”
“這不可能,我在部隊……之前我找過很多醫生,他們都沒有辦法……”大漢提及部隊,神色上閃過一絲異樣。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葉皓軒微微笑道。
“謝了,可我已經欠你們一次了,不想在欠你們第二次,”大漢搖搖頭道。
“你很有骨氣。”葉皓軒微微笑道“可是你應該為你的女兒想想,她還小,你要照顧她一輩子,你背部的傷,不僅僅是讓你經脈扭曲,施掌者是位內家高手,掌法陰寒,你體內已經有寒毒淤結,遲早有一天你會舊傷複發,到時候如果你連床都起不來了,誰來照顧你女兒?”葉皓軒道。
大漢看了一眼緊緊摟著自己的女兒,心中驀然一痛,葉皓軒的確說中了他心中的痛處,這個鋼鐵般的大汗,一時間竟然有種心酸的感覺。
“去搬過來吧,就當為我看看門,剛好我醫館開張,缺一個抓藥的夥計,你可以來試試,三餐管飽,而且有地方住,工資不會少你的。”葉皓軒說道。
“謝謝……”大漢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
他一生鐵骨錚錚,從未向誰說過一個謝字,隻是眼下形勢容不得他在有任何驕傲,他已經不在是軍人。
“那就搬過來吧,二樓有一間房子,你們父女剛好住在這裡,我叫葉皓軒,這是我母親劉芸。”葉皓軒微微笑道。
“我與芳芳在天橋底下住,沒什麼東西,不用搬,我叫王鐵柱。”大漢向葉皓軒伸出了手。
葉皓軒點點頭,又他握一下手,心中不由得一凜,他隻覺得王鐵柱的手心老繭極厚,這是終年摸槍留下來的痕跡,這個王鐵柱,在部隊的時候絕對不是一般的部隊。
安頓好他們父女,劉芸便帶著芳芳出去買些東西,葉皓軒則是留在這裡為王鐵柱治傷。
二樓一間小屋中,王鐵柱脫下上衣,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而他的身上,橫七豎八的有著七八道傷痕,其中一條極寬極大,幾乎橫跨了整個背部。
而且在他腹部還有很多傷疤痕,一看便是子彈和與人博鬥時留下的。
葉皓軒心中一凜,明顯的感覺這王鐵柱不簡單,至少是從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隻是現在是和平年代,哪裡來的那麼多的仗要打?
“你背部經脈扭曲,現在我需要以特殊的方法疏通經脈,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葉皓軒道。
“放手來吧,我受得了。”王鐵柱說。
葉皓軒點點頭,右手撫在他的背上,抽一口真氣手掌中寸勁暴發,猛的擊在王鐵柱的背部。
此時他背部經脈亂做一團,必須以真力輸散開,這一掌可是實打實的用了九成九的力道,若是平常的人,受了葉皓軒這一掌至少也要暈倒過去。
然而王鐵柱則隻是眉頭一皺,雙手握拳,硬是一聲不吭的受了葉皓軒的這一掌。
葉皓軒收回手掌,然後以銀針為他針灸,讓他背部扭曲的經脈舒散開來。
這一掌顯然是內家高手所發,這一掌不僅僅是將他背部的經脈打得扭曲一團,而且施掌的人手法陰寒,更是寒毒入侵,這寒毒雖然留在他身體裡的極少,但天天被寒毒侵蝕,遲早有一天,他的身體會垮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