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有話就直說。”許彤彤冷冷道。
“那好,我就直說了吧。”楊麗怔了怔,然後道“你現在掌握著長濟製藥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要百分之三十的乾股。”
“你說什麼?你瘋了嗎?”福伯忍不住大叫,“公司是許總一手創立的,跟你有什麼關係,現在彤彤女接父業,憑什麼給你百分之三十的乾股?你早跟這個家沒有半點關係了。”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分嗎?彆忘了,你不過是許家的一條狗。”楊麗掃了福伯一眼。
“你……”福伯氣得直哆嗦。
“住口,你敢在罵福伯一句,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許彤彤淩厲的盯著楊麗。
她對所謂的母親徹底的死心了,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來的目的,福伯在許彤彤的心裡就是長輩,親人,輪不到這個女人來罵。
“彤彤,我是你媽,你竟然這樣對我?”楊麗不敢相信的盯著許彤彤。
“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許彤彤向門外一指。
“好,我出去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的條件。”楊麗咬牙道。
“送你兩個字,妄想。”許彤彤冷笑道。
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她早就跟這個家沒有一點關係了,現在父親不在了,她竟然跑來要公司的股份,她的腦袋長得該有多畸形啊。
“這公司是我和你父親一手創立起來的,長濟製藥能有今天,跟也有我一分功勞,許國偉當年卸磨殺驢,一腳把我踹出公司,我現在隻是回來拿到我應得的東西。”楊麗尖叫道。
“你還要不要臉了?”許彤彤盯著楊麗。
公司是父親一個人白手起家做大的,這個女人除了每天吵父親罵父親外,一點忙都沒幫上,當年公司財政危機,她竟然還因為一件項鏈逼父親去代貸。
在公司最危急的時候,她拋下了自己和父親跟彆人跑了,現在她竟然還好意思說這公司有她一分功勞在裡麵。
“有你這樣對母親說話的嗎?”楊麗怒道。
“你算什麼母親?我是爸一手拉扯大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公司也是他白手起家做起來的,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當年我爸最困難的時候你拋棄了他,也拋棄了我,現在你竟然還有臉來要乾股,你還要臉嗎?”許彤彤怒道。
“許彤彤,我告訴你,我今天給你客氣,是顧忌著這份血緣,你在不識抬舉,我讓你後悔。”楊麗大怒。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她後悔。”
一邊的葉皓軒在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發現世界上到處都是極品。
“你算什麼東西?這個小蹄子的男人嗎?我告訴你,我現在的丈夫在鎂國很有影響力,也是做醫藥這一塊的,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你長濟開不下去。”楊麗毫不留情麵的罵道。
“是嗎?你在鎂國有影響力,管我們毛事?”葉皓軒把氣得混身發抖的許彤衣拉到身後,示意這件事情讓自己來解決。
“你……總之今天你不給我百分之三十的乾股,我要讓你們長濟製藥好看。”楊麗厲聲道,事到如今,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她跟許彤彤的母女關係名存實亡。
“你是她男人?”葉皓軒向一邊的老外問道。
“是的,我叫裡森,是鎂國……”
老外操著生硬的華夏語還沒有說完,葉皓軒就打斷了他道“是就好,彆的我不需要知道,我隻希望你快點把你的女人帶走,彆讓她出來嚇到人了。”
“你……”楊麗氣得肺都要炸了。
“混蛋,你說什麼,你侮辱我妻子,我現在要你向她道歉。”老外操著半生不熟的話怒道。
“為什麼?就因為我說了句實話?”葉皓軒冷笑道“你女人這種行為,已經屬於強盜的行為,你就這樣放任不管?”
“那是她應該得的,”裡森昂首道“讓出百分之三十的乾股,我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我是外賓,我會以我的身份向你的政府提出抗議。”
“我說你也有病吧。”葉皓軒看傻逼一樣的看著他“你是外國人身份就超然了?你要搶我們國家的東西,我們國的人不給,你就要向我們國家提出抗議,說你搶了我們東西,我們不給你?”
“你特媽的這叫什麼邏輯?”葉皓軒突然狠狠的罵道。
“法克,你敢罵我。”裡森氣壞了。
“我罵你又怎麼樣?你是哪個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褲襠跑出來的雜種?你爸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腦殘?哦,對了,你媽是你爸的表妹吧……”
不得不說,華夏國罵人的話一句比一句經典,葉皓軒一通國罵夾雜著網絡經典罵人語氣,把裡森幾乎氣的要死。
相比之下,外國人罵人的話就比較單調一點了,翻來覆去就是“操……法克,該死”這幾句,好象除了這幾個簡單的詞外他們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了。
在葉皓軒機關槍的般的罵聲下,裡森的還擊顯得有些無力,他惱羞成怒道“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牢,我要讓你們的公司倒閉,你們……你們竟然敢罵我,混蛋,你們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