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毛宜仁端起藥,送到病人的嘴邊,這個時候病人已經清醒,隻是他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而且混身無力,站都站不起來。
病人喝下了這碗藥,過了五分鐘,他隻覺得腹中一陣熱氣升騰而起,緊接著那絲熱氣順著他的經脈流了過去,就象是一條條的絲線一樣,片刻不到,病人就覺得身上暖烘烘的,他的病,竟然好了一大半。
病人的臉色出現了一點紅暈,他感覺身上舒暢多了,他連忙跳下床道“我沒事了,我感覺很好,謝謝葉醫生,謝謝了。”
“真的好了,太神了。”
“劉家還要用三天,看人家葉醫生,喝下去馬上見效。”
“神醫啊。”
“人家醫術高,而且為人低調,哪象有些人,仗著自己老子是禦醫,到哪裡都擺這麼大的陣仗,他真的以為自己是世外高人了?”
人群裡麵響起了一陣噓聲,紛紛側目看向劉一河,確實,劉一河前擁後堵的陣勢擺的太大了,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你就不過是一個小醫生罷了,而且醫術不算多高明,你這樣是在打其他同行的臉呢?
“所以,以後你們要多在醫術上下下功夫,彆擺弄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桂老冷哼了一聲,他對劉付清向來不感冒。
這倒不是因為兩人是同行的原因,而是劉付清這個人為人倨傲,聽不進彆人的意見,而且開百草堂大肆斂財,他的百草堂藥費比彆的地方都要貴上好幾倍,他已經不配稱為醫者。
“是,謹記桂老教誨。”
劉一河不得不低下了頭,沒辦法,他平時囂張就是仗著自己老子的名號四處胡作非為的,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比他老子的醫術還要高明,由不得他不低頭,私下裡,他把葉皓軒給恨透了。
劉一河一招手,有些灰溜溜的離開了,他的那些弟子把擺在地上的東西一收,也跟著他離開了,頗有幾分喪家之犬的意思。
“慢頭,你還沒磕頭呢。”葉皓軒突然叫道。
劉一河的臉變了一變,他是不可能當眾磕頭的,他咬牙切齒道“這三個頭先記下,改天還你。”說著這父子兩人急急的上了車,頭也不敢回。
“小葉,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桂老問道。
“來了快一個月了,剛來的時候就想去找您,可是你出差去了。”葉皓軒笑道。
“嗬嗬,是參加了一場醫學交流會,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舉薦你去京軍區總院工作。”桂老笑道。
圍觀的人群一驚,京軍區總院就是專屬醫院,裡麵的醫生等於說都是禦醫,這年輕人真幸運,竟然能得到桂老的賞識,這豈不是一步登天了嗎?
“不了桂老,其實在哪裡都一樣,我們醫者的職責是治病救人,而且那裡的條條框框限製的太多,我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恐怕會住不習慣的。”葉皓軒笑道。
“那好,不勉強你,你說的對,在哪裡都是一樣,不過以後我有搞不定的地方,你可要出手助我一臂之力啊。”桂老笑道。
“桂老隻要有吩咐,我一定鼎力相助。”葉皓軒笑道。
桂老在這裡坐了一下便離開了,畢竟他工作比較忙,這一次出差這麼久,一些首長的身體需要他去關注一下。
經剛才這一個小插曲,在這裡的人對葉皓軒的信心大增,開玩笑,連桂老都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如這個年輕人,他這麼說,肯定不是空穴來風,這個年輕人的醫術一定非常高明,沒見桂老都要拉攏他嗎?
三天義診,轉瞬即過,不過唐昭和毛宜仁隻上午才去義診,下午隻有葉皓軒一個人在那裡,畢竟他們兩個年紀大了,如果長時間工作的話,身體可能會吃不消。
這天傍晚,葉皓軒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幾天義診,他也不知道接診了多少病人,不過三天義診的效果不錯,他的名聲在這一帶算是打響了,算是又向前挺進了一步。
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輛賓利雅致在幾輛車的擁簇下緩緩的駛了過來,停在葉皓軒的門口。
有貴客來了,葉皓軒神色一凜,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去,隻見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快步走到賓利的門前,在車門口排開防禦陣型,車門一開,一隻穿著白色高根的修長玉腿伸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走了下來,這身禮裙極為合身,把她纖柔的身材襯托的玲瓏透徹,讓這個女人給人一種小巧玲瓏的感覺。
“是你?”葉皓軒微微一愣,來人卻是邵清盈。
“不歡迎嗎?”邵清盈微微的一笑。
“不,邵總大駕光臨,我當然歡迎。”葉皓軒訕訕的笑了笑,眼前不自由主的浮現出那天晚上在帝景宮的情景,那具混然天成的玉體讓他心裡一陣火熱。
“你好象在想不該想的東西。”邵清盈那古井無波般的目光透迎上葉皓軒的雙眼,讓葉皓軒微微一怔,隨即老臉一紅,他沒有想到邵清盈竟然清楚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個女人難道會讀心術嗎?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邵清盈道。
“哦,請,請……”葉皓軒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做了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