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過來。”葉皓軒沉聲道。
餘玲連忙站住了腳,站在一邊心急如焚,葉皓軒轉過身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暗暗掐訣,最終向薛聽雨一指,一抹肉眼不可見的金芒自虛空中形成,虛空中一條透明的人影飄來,這人影正是薛聽雨的魂魄,薛聽雨好奇的圍著葉皓軒轉了一圈,葉皓軒右手一隱,她的魂魄便即歸位,最終隱入薛聽雨的眉心處。
薛聽雨雙眼瞬間恢複了神光,她身體一動,就要坐起來,葉皓軒連忙在她脖子處微微一切,她雙眼緩緩的合上,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葉皓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不能讓薛聽雨看到自己,因為這種失魂症比較特殊,她魂魄歸位的時候感受到的是葉皓軒的精氣神,歸位之後,雖然不記得自己魂遊的事情,但是對於葉皓軒的氣息卻是很熟悉的,所以極有可能會愛上葉皓軒。
因為葉皓軒實在是不想招惹這個麻煩,在加上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所以葉皓軒順勢讓她睡個好覺在說。
“葉醫生,聽雨她怎麼樣了?”
一直到女兒入睡,餘玲才急急的跑上前去問。
“沒事,隻是睡著了,睡一覺醒來以後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葉皓軒沉吟了一下,從衣服裡取出一件玉飾道。
“令千金的命屬於荷花命,後期有運,十八歲到三十歲間運氣不佳,三十歲以後運氣很好,這玉飾是我從某個廟裡的高僧手裡偶得,受香火熏陶,勝過開光的物件,讓令千金戴上,三十歲前,不要取下來,以後就會順風順水的。”
薛青山吃了一驚,葉皓軒說過的話,在薛聽雨出手的時候他聽過一名遊方的道士說過,而且那位道士是一名得道高人,所蹭給薛聽雨的,同樣有一件護體的玉飾,隻是玉飾在薛聽雨遇險的時候碎掉了。
他一直在想,這可能就是薛聽雨這次生病的最大原因,直到葉皓軒拿出這件玉飾來,他才猛然醒悟,葉皓軒,絕逼是一位高人。
“好,我知道了,多謝葉醫生了。”餘玲感激的說。
餘玲隻是一個豪門闊太,對於薛家和葉皓軒之間的恩怨她不管,她隻知道葉皓軒是她女兒的救命恩人,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還有,等令千金醒了以後,請不要告訴她是我幫她治的病。”葉皓軒突然道。
“葉醫生,你這是……”餘玲詫異之極。
“薛夫人照做就是了。”
葉皓軒交待了一些平時注意的事項,然後就轉身離開薛家,意外的是薛青山親自送他出門。
“薛老還有事?”葉皓軒微微詫異的問。
因為他知道薛青山身為薛家的家主,既然是家主,就應該有家主的樣子,他這樣親自送自己出門,有自貶身份的意思,說沒事求他,絕對不可能。
“葉醫生是一位隱世高人,之前多有得罪,希望葉醫生不要放在心裡。”薛青山道。
葉皓軒心中了凜,薛聽雨的失魂症準確說是失了魂魄,剛才他救治薛聽雨的時候用上了招魂術,雖然做的隱秘,但是還是被薛青山看出了端倪。
“薛老言重了,我隻是一個小醫生,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要跟彆人聯姻了,我又算哪門子得道高人?”葉皓軒有些自嘲的說。
“葉醫生謙虛了,我隻希望我們薛家和葉醫生之間是友非敵。”
薛青山說完,就轉身回到了薛家大院中。
葉皓軒搖搖頭,轉身就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餘景文師兄弟匆匆的從薛家趕了出來。
“葉醫生,葉醫生請留步。”
餘景文邊叫邊一溜小跑的向葉皓軒招手,因為是一路小跑過來的,所以他顯得有些喘息,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平時在注意保養,體質也跑不上了。
“餘醫生還有事?”葉皓軒把醫生兩個字咬得萬為緊,他這是在告訴餘景文,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名醫生的身份。
餘景文老臉一紅,他當然明白葉皓軒的意思,以前在他老家那邊,他的醫術是首屈一指的,名聲叫的極響,所以就養成了他這麼一幅眼高手低的模樣。
現在他在老家呆膩了,老了老了雄心又出來了,所以就想到京城闖一闖,隻是沒有想到來京城第一次出診,便見到一個年輕人的醫術比自己還要高明上許多,這讓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