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隻是普通朋友。”羅妍的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看害羞了,哎,你爸和我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可惜他去的早,妍妍啊,我們這群老街坊,可是都把你當做親閨女看的,你這丫平時也熱心,有事的話可要說一聲啊。”良伯歎道。
“良伯你放心吧,我也一直把你們當做親人的。”羅妍微微一笑道“我得去上班了,良伯你們聊聊。”
“良伯好。”葉皓軒笑了笑走上前道。
“你的中醫是哪裡學的?”良伯看葉皓軒文質彬彬的,感覺這個年輕人應該不錯。
“家傳的,也在學校學了一點。”葉皓軒道。
“那就好,現在這年頭啊,中醫沒落,沒幾個人相信中醫了。哎,老祖宗的東西,恐怕是要失傳了。”良伯一邊說一邊搖頭歎道。
“老祖宗的東西,存在了幾千年了,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或許現在國人還沒有意識到中醫比西醫好吧,我相信中醫非但不會失傳,總有一天它會走向世界,取代西醫。”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嗬嗬,希望有那麼一天吧,不知道你有興趣學沒有,我一直想收個徒弟來著。”良伯笑道。
“徒弟?”葉皓軒倒是怔了一怔,他不清楚良伯的醫術怎麼樣,不過以他的能力,現在想做他師父的人恐怕會有很大壓力。
“是啊,想收個徒弟,我這裡也有一兩手獨門絕技,我無兒無女的,不收個徒弟恐怕要失傳了。”良伯說。
“嗬嗬,好啊,我反正也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就跟良伯您學學,要不咱們先來個拜師禮。”葉皓軒笑道。
“你小子,是想變法子要紅包吧。”良伯眼一瞪,他認為他看出了葉皓軒的企圖。
“哈哈,良伯明鑒,我可沒這意思。”葉皓軒大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匆匆的跑進來道“良伯,看看我媽怎麼了,突然間就昏倒了快。”
“我看看。”良伯連忙跑了出去。
隻見一個中年人背著一個中年婦女跑了過來,這中年婦女嘴裡吐著白沫,雙眼緊緊的閉著。
“怎麼回事?”良伯一邊為女人把脈一邊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出去上班,回來以後就見她倒在地上吐白沫,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我也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中年人有些六神無主的說。
“以前有過癲癇吧。”良伯一邊摸脈一邊說。
“有過,有過的,她之前是有過癲癇。”中年人忙不迭的點點頭道。
“那問題不大,找東西鋪地上,讓她平躺在地上透透氣,我給她紮幾針。”良伯招呼道。
圍觀的街坊連忙拿來紙皮被子等東西鋪到地上,良伯匆忙的從診所裡拿出銀針來,就要為女人針灸。
“良伯,這好象不是癲癇。”葉皓軒眉頭一皺,他明顯的嗅到空氣裡有一股異樣的葉道。
“不是癲癇是什麼?”良伯微微一愣道。
“哎良伯,你聽這小年輕的乾嘛,他懂什麼,你趕緊的救人要緊啊。”有人著急的說。
“是啊,救人要緊,你看三姐越來越緊了。”
“這不是癲癇,是中毒了。”葉皓軒終於聞到了空氣中的那股淡淡的味道是敵敵畏的味道,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中……中毒?中什麼毒?”男人傻眼了。
“是敵敵畏,你看她手裡還抓著瓶子呢。”葉皓軒向女人的手裡一指。
眾人一看,果然見她的手裡抓著一個小瓶的敵敵畏,裡麵還有一點殘液,加上空氣裡那股淡淡的味道,馬上就證實了葉皓軒的說法。
“啊……孩他媽,你說你好好的喝藥乾嘛呢,我哪裡對不起你了?這怎麼辦?現在我該怎麼辦啊。”男人嚇得六神無主。
“還哭什麼啊,趕快送到西醫那邊洗胃去吧,在晚就來不及了。”良伯著急的說。
“對對,趕緊洗胃去。”街坊們連忙說。
“彆去了,越動她血液循環就越快。”葉皓軒走上前,他右手一番,數根金針已經出現在手中,他下針速度極快,眾人還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幾根針就刺到了中毒婦女的胸口處。
葉皓軒右手一彈,渡過浩然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