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神經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寧巧隻說了這句話,他就有些木然的點點頭,然後轉身緩緩的離開。
“走吧。”寧巧上了汽車,葉皓軒也跟著走了上去。
“那個人,有些問題吧。”葉皓軒問。
“是有些問題,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他跟著我好久了,不管我走到哪裡,他都會出現,要麼送束野花,要麼送一隻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戒指。”寧巧有些無奈的說“剛開始保鏢們很警惕,但是發現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好像他的神經有些問題,所以也就沒有報警抓他。”
“你的意思是說,你去哪他就跟到哪?”葉皓軒詫異的問“他一個神經病,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寧巧搖搖頭道“我隻是覺得他可憐,所以每次他送東西的時候,我都會讓人收下的。”
“你查過他的底細沒有?”葉皓軒皺著眉頭,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一定有問題。
“查過,一無所獲,他就是一個流浪漢。”寧巧無奈的說“都是可憐人。”
“這個世界上需要可憐的人太多了。”葉皓軒說“等回頭我查查他的底細吧,確保你的安全。”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寧巧咯咯笑道。
“對,我在關心你,你可是我的女神啊。”葉皓軒一本正經的說。
“討厭,你明知道,我不是這意思。”寧巧白了葉皓軒一眼。
“那你是什麼意思?”葉皓軒反問。
“不知道。”寧巧的臉一紅,彆過頭去,不再理會葉皓軒。
“這種花是什麼花?”葉皓軒看著剛才那個男人送來的花,他有些好奇,這種花絕對不是華夏土生土長的花,因為華夏不會有這種在冬天還開的這麼大,這麼豔的花。
“這種叫紫蘇紅。”寧巧看了一眼放在車上的花道“據說在華夏是沒有這種花的,那個人每次來都會送上一束這種花,我叫不上來名字,所以就特意在網上留意查了一下。”
“這就是紫蘇紅?”葉皓軒詫異的問。
“是的,怎麼了?”寧巧問。
“沒什麼,你可能不知道,這種花出自太國,屬於東南亞地帶的一種花。”葉皓軒說“我隻是聽說過,隻是沒有見過,這種花相對而言是比較稀少的。”
“哦,有什麼說法嗎?”寧巧問“花看起來挺豔的。”
的確,這種花的花瓣極大,而且紫紅,在冬天開的也很豔,這在華夏是沒有的。
“以前的花你怎麼處理呢?”葉皓軒問。
“全部丟了。”寧巧說“我不喜歡太豔的東西。”
“丟了就對了。”葉皓軒說“聽說這種花生存的地方比較陰寒,所以看起來顯得有些陰穢。陰氣太重,對身體不好的,扔了吧。”
“陰穢?”寧巧不自由主了打了個冷戰,她連忙說“那就扔了吧,反正我也不太喜歡。”
司機打開了車窗,寧巧拿手車上的紫蘇紅丟出了窗外。
汽車呼嘯而去,那束豔紅的花朵很快被後麵的車輛壓過,鮮豔的花瓣被輾壓的粉碎。
一條人影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正是那個表情木訥的男人,他臉上依然沒有一絲表情,他隻是默默的撿起地上那束被壓的稀巴爛的花,然後抬頭看著遠去的車隊。
陰寒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又有一絲憤怒。
目的地到了,寧巧演唱的地方是江浙市中心的一處世紀廣場,演唱是露天的,因為是義演,所以根本不存在售門票這回事,一來寧巧是為了感謝粉絲對她的熱愛。
因為從寧巧心灰意冷退出娛樂圈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這一年來她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就連一些選秀節目都被她拒絕了,她一心一意撲在娛樂圈上。因為她想給娛樂圈一片淨土。
但是粉絲們對她的熱情卻絲毫沒有減少,得知她來到江浙以後,江浙的粉絲們大批大批的向她拍戲的地方湧,幾乎讓她的工作都難以進行下去。
這讓寧巧有些感動,所以她才決定進行一場義演,一來答謝粉絲們的厚愛,與此同時也為希望工程募捐,希望能籌得一批善款去蓋更多的實驗小學,讓更多貧困地區的學生們吃上營養午餐。
寧巧做事從來不做作,儘管她沒有邀請媒體,但是還是有一部分媒體到場,為她的演唱會進行現場直播。
因為粉絲來的太多了,能容納數千人的廣場站的密密麻麻,無奈之下,江浙市公安局與武警大隊數個中隊出動,又有一批防暴警察在這裡待命,為的就是維持現場的秩序。
葉皓軒很早以前就喜歡寧巧,喜歡她的歌。在清源的時候,寧巧也數次巡演到清源,但是那時候經濟拮據的他根本沒有錢去買那昂貴的演唱會門票,所以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現場參加寧巧的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