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醫聖手林煜!
順著女人所指的方向看去,葉皓軒看到了這裡這家比較上檔次的會所,紅葉會。
“他名下的產業很多,會所比較大頭,還有歡樂夜酒吧了什麼的,很多。”女人說“這簡直就是大金主啊。”
“你說的玩的地方就在這裡嗎?”葉皓軒指了指這家會所道。
“當然在這裡啊,不然我帶你來這裡乾什麼?告訴你,這裡麵的都是學生妹,係花級彆的,不過花費可不小,但你這種老板到這裡,肯定不會在乎那點花費的。”
“行,謝了,這是你的報酬。”葉皓軒微微一笑,他拿出一疊大鈔,點都不點便甩給了這女人,然後便向那裡走去。
“哎,老板,等下。”女人叫住了葉皓軒。
“怎麼?”葉皓軒回過頭來問。
“哈哈,沒事,那個你自己去那裡的話,有可能是進不去的。”女人笑嘻嘻的說“我帶你去吧,畢竟我是這裡的老資格了,平時帶去的人都是靠譜的人。”
“但是我看老板不像是條子,所以就破例帶你去了,不過你自己去隻能去普通地方玩,我可以帶你到高級點的樓層玩。”女人笑道。
“哦,有區彆嗎?”葉皓軒問。
“當然有區彆,普通地方的學生妹顏值一般,而且玩的時候不嗨不開心,高端一點的地方都是顏值高,而且玩的時候能放的開。”女人笑嘻嘻的說。
“好,那就在麻煩你一次了。”葉皓軒點頭。
“沒事沒事,誰讓老板你這麼大方呢。”女人笑道。
“紅姐,新來的啊。”到門口電梯的時候,一個保安看了一眼葉皓軒。
“新來的,絕對靠譜,直接去天字層吧。”紅姐笑道。
“行,紅姐帶來的人,我放心,天字層。”保安按下了一個特定的按鈕,電梯門打開,紅姐帶著葉皓軒進了電梯。
這裡的樓層總共是八層,天字層隻有特定的電梯才能到達,紅姐一路上在介紹著天字層的服務。
到了指定的樓層以後,葉皓軒走了下來,他交費,辦卡,身份認證,一係列程序走過之後,這才算是切入正題。
“老板第一次來嗎?”辦完手續以後,是另外一個女人接替了紅姐來招待葉皓軒。
“是的,第一次來,剛才來的時候紅姐介紹了這裡的服務,我感覺挺新鮮的,所以就過來看看。”葉皓軒笑了笑道“把這裡最好的姑娘全叫上來吧。”
“好。”女人點點頭,她轉身出去,然後帶上來了一群姑娘,她笑道“老板,挑個吧。”
“不用挑了,全留下。”葉皓軒瞥了一眼這些女人,以他的經驗,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女生一大部分都是學生。
而且從有些人的局促不安上,他還看出來了,有些女生應該是不情願的。
毒瘤啊,葉皓軒暗自搖頭,中醫學院的女生偏向於保守派的,但已經混亂成這個樣子,現在高校的教育真的是有問題了。
“全部留下?”這讓那個領隊的女人微微的一愣,說真的,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豪氣的老板了。
現場十六個女生,都是屬於這裡的高端的,葉皓軒連價格都不問,他直接把人全部給留下來了?她沒聽錯吧。
“沒錯,全部留下來。”葉皓軒肯定的說了一句,他說“另外你們這裡最好的酒,帶上來一百瓶先喝著。”
“這……”女人愣了一下然後笑道“老板,我們這幾個,都是場子裡麵最高端的幾位,每人的小費是二萬的。”
“這卡夠了吧,拿去刷。”葉皓軒甩出了一張鉑金的金卡。
“啊,我這就去,我現在就去。”女人連忙接住了葉皓軒甩過來的那張卡,她也是識貨的人,她清楚能持有這張卡的人,資金都不會少於十億的。
這是某行為了高端客戶特意定製的卡片,她完全不懷疑葉皓軒的能力,現在她屁顛屁顛的跑去刷卡了。
片刻,幾個ktv的少爺搬著酒過來了,那女人殷勤的跟到了葉皓軒的跟前說“老板,需要怎麼玩?脫光了嗎?”
“不,不用,先喝會兒酒在說。”葉皓軒笑了笑,他站起來道“美女們,認為自己能喝的站出來。”
葉皓軒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女人麵麵相覷,她們沒有人站出來,開玩笑,這場麵,擺明了就是要把人往死裡喝啊,誰現在站出來誰傻,就算是能喝的,這會兒也多半不站出來喝了。
“一杯酒,一萬。”葉皓軒拋出的這句話幾乎是重磅炸彈了,呼啦啦,所有的女人都站出來了。
“都能喝是吧?”葉皓軒笑嗬嗬的說“不過我有個條件,站出來的,至少得喝三十杯,你喝不完的話就證明你不能喝。”
“沒問題老板,你想怎麼喝我們就怎麼喝。”一個女人笑嘻嘻的說。
“你除外,你又不是學生,來這裡裝什麼嫩?”葉皓軒瞥了一眼那女人,毫不客氣的指了現來。
領隊的和那女人都有些尷尬,領隊的連忙上前道“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的客人有點多,妹子不夠,所以,你千萬不要介意啊。”
“我不介意,沒事,我們開始吧。”葉皓軒笑道。
一時間,場麵混亂了起來,一杯酒一萬,這可真金白銀啊,誰不想多賺點,不到半個小時,已經有一批人喝趴下了。
但是剩下的都是比較能喝的,看她樣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學生的樣子了。
“你是學生,大幾的?”葉皓軒問。
“大三,中醫治療係的。”女生回答,她笑嘻地的說“老板,我已經喝了十杯了。”
“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葉皓軒笑了笑道“為什麼來這種地方?”
“來這種地方?什麼地方?”女生迷茫的說。
“這種地方,是你們女生該來的地方,你們是學生啊。”葉皓軒說“中醫學院入學的時候會有入學宣誓的,你把你的宣誓給忘的乾乾淨淨了嗎?”“什麼宣誓?你說入學的時候啊,那不就是一個儀式嗎?”女生不屑的說“誰還記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