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醫聖手林煜!
“我隻是來看看,並沒有想從這裡得到什麼,我一介散修,跟他們有門有派的可沒法比。”張玄閣苦笑一聲。
他的實力比起兩人還不如,他當然不敢貿然現身了,而且現在他也慶幸自己沒有現身,因為那兩個老頭可比他厲害多了,但是現在兩個人都慘死,這讓他心有餘悸。
葉皓軒笑了笑,這種人,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啊,明哲保身的人才能活的更久一點,這人年紀不大,能在這個時候達到玄道,看來是有奇遇啊。
一個小插曲,就這麼結了,但是葉皓軒的名聲大震,以後知道他的人恐怕會更多了。
“這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當江濤向李七彙報這一切的時候,李七整個人都震驚了,他當天晚上沒有去現場,怕的就是雙方衝突的時候,他不知道站到哪邊。
直到江濤給他彙報以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該往哪邊站。
“是的,這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江濤一回來,就跑到這裡來了,因為他清楚李七迫切的想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以你的意思,是葉皓軒直接以輾壓的形式擊敗了兩人?”李七還是不確定的問,他不確定葉皓軒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
“是,千真萬確的。”江濤吞了吞口水道“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麼厲害。”李七整個人都有些懵,他之前知道葉皓軒是有手段,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葉皓軒居然能和玄道高手拚。雖然他師父隻是半玄道,但是在他們普通人看來,半玄道和玄道,其實是沒有什麼區彆的,葉皓軒能秒殺半玄道的人,那麼他的實力強到什麼地步了,這讓李七簡直都不
敢想像了。
“是,秒殺,不費吹灰之力。”江濤還心有餘悸的說“我覺得,除非烈日宗是傾巢出動對付他,才有勝算,否則的話,是拿葉皓軒沒有辦法的。”
“好了,我明白了。”李七點點頭道“看來,格局是要變了啊,嗬嗬,葉皓軒真的有點出乎人的意料之外,怪之前我太謹慎了,否則的話,現在應該能和他的關係很好”
“義父,現在還不晚啊。”江濤笑道“隻是你師門那邊該怎麼交待?”
“能怎麼交待?嗬嗬,強者為尊,我有什麼好交待的,葉皓軒既然這麼強,那以後跟著他就是了,他還年輕,而且他背後,一定還有更強的勢力。”李七冷知道。
“烈日宗那邊,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江濤想了想道“他們一定會報這個仇的。”“是的,他們一定會報這個仇的,不過我覺得他們這一次要看走眼了,嗬嗬,他們那些宗門,一直以為自己是天道,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到眼裡,他們這一次恐怕要看走眼了
。”
李七冷笑道“世界太大了,總有那麼一兩個異類的,而葉皓軒就是這其中的異類,我要看著他們烈日宗,如何栽這個跟頭。”“烈日宗肯定會報這個仇,師父,不如這樣,你修書一封,交給烈日宗,斷絕任何關係,關向葉皓軒示好,不然的話,我擔心葉皓軒發起狠來,會不會波及到你。”江濤想
了想道。“你說的不錯。”李七沉思了一會兒道“我現在就去寫書信,與烈日宗斷絕關係,接下來你給我安排一下,我要找到葉皓軒,當麵向他請罪,告訴他,我和烈日宗已經撇清
了關係。”
這幾天,葉皓軒這裡有不少的人要來拜訪,但是葉皓軒無一例外全部把他們給拒之門外,這些世俗的勢力就是這麼煩人,看到誰得勢,都想過來跟葉皓軒打好交道。
這種人不管是在之前的那個世界,還是在這裡,葉皓軒都見過的多了,眼不見心不煩,所以葉皓軒全部把他們給拒之門外。
那天晚上大發神威,連敗兩位修界高手,這讓葉皓軒的聲威大振,老鬼慶幸自己當初跟對了人,原來葉皓軒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個。“葉先生,樓盤已經清盤賣完了,所得款項大部分已經到賬,少部分還需要等一段時間,您應得的那份我已經打到你賬戶裡麵了,您需對下賬嗎?如果需要,我讓財務現
在就到你那裡去。”許世傑的語氣十分恭敬。
那天晚上葉皓軒的實力他是親眼看到的,說真的,他都被嚇到了,他以前隻是知道葉皓軒厲害,但他不知道葉皓軒厲害到什麼地步,現在他算是弄明白了。
“不用了,差不多就算了,沒有那麼較真。”葉皓軒說“這幾天我可能要清修幾天,沒有什麼事情,不用來找我。”
“好的葉先生,我知道了,您忙。”許世傑掛斷了電話。其實對於錢什麼的,葉皓軒向來不關心,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賺了多少,隻知道賬戶裡麵多了一串數字,他的追求不在金錢和權勢上,但是這些東西是少不了的,必須品
。
“葉先生,一個叫李七的來求見。”老虎走進來說。
“李七?”葉皓軒道“他來乾什麼?”
“不知道,他隻說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你,葉先生,李七是a市這邊比較有勢力的人,而且那天晚上的袁振罡,正是他的師父,他這次過來……”
“讓他進來吧。”葉皓軒冷笑一聲,他相信李七絕對不是過來興師問罪的,這家夥倒更像過來依附自己的。
“好的。”老虎點頭,他轉身走了出去,片刻以後,李七便走了進來。
“葉先生。”李七的頭都不敢抬,他拱手道“我過來,是給葉先生請罪的。”
“哦,請罪?你有什麼罪需要請?”葉皓軒眉毛一挑,他更加驗證了自己的想法,李七過來,絕對不是興師問罪的。
“那天晚上葉先生所殺之人,是我的師父。”李七說。
“哦,你師父?所以你今天來這裡,是向我要說法的,還是想為他報仇的?”葉皓軒說。“不敢。”李七腦門上的冷汗瞬間淌了下來,他連忙說“葉先生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況且他有眼無珠,衝撞葉先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