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醫聖手林煜!
“你未婚夫是真的死有餘辜。”葉皓軒道“他接二連三的找我麻煩,我總不能一點反應也不給吧,難道我就任由他宰割?我還納悶,他明明是真族人,但似乎實力沾點你們
拓跋家族的感覺,沒想到,他還是和你們有關係。”“我們兩個從小就有婚約,他是在我們拓跋家長大的,所以他雖然是真族,但血脈實力也有我們魔族的力量,所以有時候,他稱自己是魔族,但也擁有刑天之力。他全名是
宇文拓跋,但彆人都叫他宇文拓,從他的名字上來看,就知道他和我們的關係了吧。”拓跋真冷冷的說。“明白了,不過他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身份到底是怎麼樣的,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葉皓軒笑了笑“無非就是殺了他,同時得罪你們刑天和拔跋兩個共同的家族而
已。”
“嗬嗬,葉皓軒,你好大的口氣,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宇文和拓跋一旦聯合起來,是擁有什麼樣的力量吧。”拓跋真笑了。
“首先,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罷了,對你們拓跋族來說也好,對他們宇文族來說也好,都是無所謂的。”葉皓軒也笑了。
“對彆人來說,可能是無所謂,但是對我來說,他至關重要。”拓跋真臉上的殺意越來越重,她冷冷的說“葉皓軒,殺人償命,你現在自我了斷吧。”
“就憑你,還沒有達到讓我自我了斷的份上。”葉皓軒搖搖頭道“而且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
“那就不要怪我親自出手了,你可知道,我親自出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拓跋真冷笑一聲。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葉皓軒搖搖頭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想動手,那我奉陪就是了。”
“天魔之力。”拓跋真右手一動,一股黑氣突然浮現,化做兩道黑蛇,向葉皓軒卷了過去。
“天魔?之力?”葉皓軒微咦了一聲,這氣息,看起來挺熟悉的。
呼的一聲,黑氣融為一體,如同一條黑色的巨蛇一般,向葉皓軒呼嘯而來,漫天黑氣,把葉皓軒給卷在其中。
“天魔之力,凝氣成冰,姓葉的,這就是你的下場”拓跋真厲聲道,她對自己的天魔之力很有自信,即使是不用看結果,她也料定葉皓軒無法從天魔之力裡麵脫困出來。
“我的下場是怎麼樣的,不需要你來評判吧。”葉皓軒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緊接著,轟的一聲響,那凝聚為實體的黑氣驟然碎開,葉皓軒的身影從中顯現了出來。
“你…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破得了我的天魔之力?”拓跋真不敢相信的看著葉皓軒。“你的天魔之力,看起來好熟悉啊。”葉皓軒喃喃的說“我似乎是從哪裡見到過,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了,不過憑著這區區天魔之力,想困住我,嗬嗬,恐怕你現在還
沒有那個實力吧。”
“你果然是個難纏的家夥。”拓跋真冷笑道“也難怪宇文家族從來不找你麻煩。”
“是啊,因為我難纏,所以他們不會找我的麻煩,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葉皓軒一點頭道“倒是你,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嗬嗬,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是你吧。”拓跋真冷笑一聲道“以一已之力,敢和宇文和拓跋兩大真武家族為敵,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原本以為拓跋家族的大小姐,會與眾不同,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葉皓軒冷笑一聲道“典型的頭發長見識短,廢話少說吧,如果你今天能傷到我分毫,算我輸。
”
“這可是你說的。”拓跋真冷笑一聲,她右手一招,黑氣在次凝聚,她周身四處無數細小的金色神文不停閃現,在這瞬間,她的戰力無限上浮。
拓跋一族的真氣是來自於蚩尤,遠古的那位魔神,實力自然非比尋常。隻見黑氣幾乎是瞬間將周邊給圍的嚴嚴實實的,本來有月光的夜色,現在伸手不見五指,突然,葉皓軒的眼前出現兩道妖異的妖瞳,這兩抹妖瞳色澤血紅,而且一陣強大
的威懾力從魔瞳上傳出,令葉皓軒隱約感覺到一絲壓力。
魔神之瞳,拓跋族的這位先祖,在曆史上可是鼎鼎大名的,當年與聖皇一戰,如果不是聖皇占據天時地利人和,恐怕勝負就有些難分了。不過曆史上每一位成功者,都是有不可逆的運勢的,當年聖皇是天下之主,所以魔神蚩尤戰敗,遠赴九黎,如果不是那場天地浩劫,恐怕他這一生都要被封印在曾經的貧
瘠之地。不過之後域外之魔來侵,遠古諸神聯合,這才有了現在的盛世,當年的蚩尤也是放下了成見,與聖皇並肩禦敵,他魔軀立於天地之間,對於戰爭的勝負是起到十分關鍵的
作用的。
可惜,六大真武世家的情況都是一樣,那就是永遠都無法承載先祖的力量,不過他們就算是能發揮出他們先祖萬分之一的力量,也是極其可怕的存在了。葉皓軒冷笑一聲,他右手一引,太常驟然出現,一道湛藍色的分身交錯而出,劍靈驟然出現,在她出現的這瞬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數十道湛藍色的劍光迸發而出
,嗡的一聲響,劍光交錯而出,無數道光華迸發而出。
轟的一聲響,黑暗中那兩抹妖異的赤芒劇烈的震動著,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地間恢複了清明,拓跋真一邊退了幾步,她感覺體內的蚩尤之力翻騰不已,剛才她的魔神之力被葉皓軒強行給打斷,現在有種有力無處可施的感覺。
“不錯,居然能領悟出你先祖蚩萬的力量,雖然不到百萬分之一,但這可以讓你在你一輩人當中橫著走了,難怪你也會能被選出來,和宇文家族的宇文拓成婚。”“你懂個屁,我和宇文拓,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兩家的關係非比尋常。”拓跋真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