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指銷魂術最佳的使用點是肚臍眼,而且第二次真的會很痛很癢,與其到時候你忍不住撒爛衣服,不如先脫掉衣服。我保證隻看該看的地方。並且最好先放好洗澡水,這次會排出體內的汙垢。所以你也不想變得臟兮兮吧?”
至於哪裡該看哪裡不該看,就看腦子聽眼睛的,還是眼睛聽腦子的了。
腦子不要亂看。
眼睛你在教我做事?我亂看還不是為了你?
腦子我?的是為了誰?
榫有感覺被冒犯到,但我?的進進出出忙個不停不也還是為了你。
腦子:
渣男值+1
“珣哥哥,跟我來吧!”
幕美美深吸了一口氣,大大方方的發出了邀請。
作為沙雕渣男你應應該說“來”換成“做”會更有誠意呦。
魯珣渣男ls?就一點不帶含蓄嗎?
很快,跟著幕美美到了二樓主臥中,粉紅色的裝飾說明了房間主人的愛好和品味。
幕美美紅著臉,脫掉了外套……
魯珣視線緩緩下移,越過紅撲撲的臉龐,穿過高山深穀時,咽了咽口水(此處省略987字描述)。最後落到略微突出的平原上。
眉毛顫了顫,連聲音都帶著顫抖“珣哥哥,來吧。我準備好了。”
“忍著點痛,我會很快很溫柔的。”
魯珣默念一指銷魂術,在肚臍處輕輕一點。隨後又去了主臥的洗手間,放開了熱水。
渣男值+1
“嗯…啊…疼…癢…啊…”
聲音從幕美美的口中發出,總會讓人想入非非,放好熱水再次經過臥室時,看到幕美美躺在地上咿呀咿呀的打滾,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爛扔在了地上。一縷縷、一片片地,極為慘烈。
白茫茫的一片,令他豎然起敬。
但下一刻,卻三步並作兩步,兩步並作一步,衝向了……門外。
並且隨手關上了門,臥室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的傳出。
魯珣忍著腫痛,鑽進了另一個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把衣服一脫而淨,又找了條毛巾拿在手中。
然後對著肚臍,又來了一下。
……
一道衝擊波從肚臍向全身擴散開去,猶如海浪一般溫柔,令他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
隨後,衝擊像是脫韁的野馬在身體裡四處踏睬,渾身猶如被敲碎了骨頭一樣疼。
魯珣咬住了毛巾,儘量讓自己不叫出來。
可,疼痛猶如海嘯般襲來,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很快被痛感擊散。
“疼啊!”
毛巾早就被吐出,一聲尖叫響起,卻有氣無力,整個身子一抖一抖的,猶如被火炙烤的毒蛇,扭來扭去。
他還是大意了,這種疼痛恐怕達到了十二級。
……
兩個房間內此起彼伏,彼起此付地“嗯”“啊”“疼”慘叫聲像是一曲壯烈的生命交響曲。
幸好,彆墅的隔音很好。外麵幾乎聽不到,即使真有耳尖的人聽到,深夜裡男女對唱的歌聲,也會秒懂,從而勾起原始的欲望……
……
許久後,聲音變成了低沉的咿呀咿呀聲。
從高昂的命運交響曲變成了輕柔的搖籃曲;從暴風驟雨變成了毛毛細雨;從銀瓶乍破水漿迸,到大珠小珠落玉盤……
令人浮想聯翩到輕攏慢撚抹複挑的旖旎畫麵。
實則……正經的緊。
雨梳風驟後,潮韻褪去。
慕美美隻覺身上猶如萬隻螞蟻爬來爬去,癢癢麻麻,酥酥熱熱。
身體內多餘的脂肪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甚至有些調皮的脂肪為了躲避追殺,去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還有些逃到了翹翹的兩瓣高原上。
黑色的汙垢,從身體內部順著皮膚滲出。
很快形成了厚厚一層的包漿。
幕美美聞到了一股很臭很臭的氣味,想要起身,卻像陷入了沼澤中,越是掙紮越難以動彈。
這也不能怪她,減肥本就是一件很費力氣的事情,剛才已經用完全身的力氣。
此時的她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像是經曆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
眼神很複雜,有幾分滿足幾分失落幾分渴望幾分遺憾
幾分鐘後,恢複些許力氣的幕美美掙紮著坐了起來,完全不顧得兩座山峰的搖晃。
此時的她,全身猶如披了一件亮黑色的皮衣,看了一圈空蕩蕩地房間,不知是該開心還是該失落,魯珣不在,搞得她心情很複雜。
扶著床幫勉強站起,一步一顫地走向洗手間。
或許是一時之間無法適應超大杯。
走路一晃一晃的。
推開洗手間的門,一池子的洗澡水讓她眼中所有的迷茫所有的失落瞬間蒸發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眼桃紅色的愛心。
喃喃道“珣哥哥,人家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此時,被她念叨的珣哥哥,也剛經曆了一場漫長的戰鬥,筋疲力儘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披著一件亮黑色的皮衣,也是由身體內的汙垢包漿成型。
獨屬於他和她的情侶裝,卻不是很想要。
魯珣幾個鯉魚打挺後,終於站了起來。
赤條條地衝向了浴盆
“珣哥哥,我能進來嗎?”慕美美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帶著幾分撒嬌。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超大杯。
作為沙雕渣男你應該這樣說你怎麼進來,還是我進去吧!
“等一下,我穿下衣服。馬上就好!”
魯珣忽視了係統的提示,每一個字都很正經,但仔細一品,全他娘的都是yello。
話音剛落,慕美美推門而入。事實證明先進門的不一定是雙腳,也有可能是超大杯哦!
慕美美裹著一件寬鬆的紅色浴袍,全身的安危係於腰間的係帶上,有理由相信隻需輕輕一拉,就能看到完美世界的大門。
她那濕漉漉的長發,還沒來得及吹乾,左手提著一瓶看起來就很高檔的紅酒,右手握著兩個高腳杯。
但這些都沒有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吸睛,明明隻走了短短幾步,魯珣的喉結卻不停斷地湧動,口水快喝飽了。
“珣哥哥,能陪我喝一杯嗎?”慕美美放下紅酒和高腳杯,撩了一下長發,鮮紅的嘴唇像葡萄酒一樣誘人,說著整個人已經貼了上來。
作為沙雕渣男你應該這樣說我隻喜歡超大杯。
“喝酒,我隻喜歡超大杯。”
豎然起敬的魯珣,很想直接跳過喝酒的過程,直奔主題。
畢竟你知我的圖謀不軌,我知你的故作矜持。
她想把他灌醉,他又何嘗不想把她灌醉?兩個目的不純的人,豈是一瓶酒就能搞定?
渣男值+1
“有白的嗎?我要36度7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