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結束，這裡果然有大量的鳳凰圖紙。根本不需要去技術對比了，經過警察盤問，才知道，這個紮彩鋪子主人名叫於鳳凰。這名字跟我有一拚。她對鳳凰的喜愛程度，可堪比葉公好龍了吧。她自己也承認，自己喜歡百鳥之王鳳凰，經常會做一些鳳凰紙燈。這個鋪子就是她家，裡裡外外搜查一個遍，沒有發現另外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小帥對她不太友善。
“一個小時以前，你在哪裡？這個燈骨架是不是你的？”
她辨認了一下。點點頭。
“你在哪裡？誰在一個小時以前拿了你的鳳凰紙燈？”
她不回答。在抗拒警方。
“於鳳凰！請你配合調查。”
技術員拿著屋子裡提取的指紋。走出來跟局長耳語。
局長有些吃驚，也有些許的慌張。善於察言觀色的習主播在我耳邊低語。
“看來，指紋是成峰的。飛鸞，你厲害！”
我沒有心情變化，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誰跟你同住？”
於鳳凰沉默。
“看，是不是他？”
王小帥厲聲問她，拿出來了成峰的照片。
從她表情中可以判斷。
“說！”
她還是在死扛。
“帶走！”
王小帥就是帥，一句話，於鳳凰就被兩個警察架上了車。局長示意我跟習清寒也一起上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這個成峰在搞什麼？他去我家乾什麼？帶著鳳凰燈去我家做什麼？對他沒有印象，所以也懶得猜測。
到了這邊公安局，我和習清寒分彆做筆錄。我這邊，有一直都在的王小帥。看著他，我就覺得賞心悅目。心裡踏實。做完關於老宅的筆錄。他接了個電話，然後坐到我旁邊。他仔細的打量我。
“飛鸞，有沒有燙傷？”
“沒有，是她，救了成峰嗎？”
王隊長搖頭，目前不知道，局長正在詢問。
“飛鸞，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還有，還有。”看著欲言又止的他。我讀懂了他想說的內容。我拍了一下他的肩頭。回避開他的目光。
“小帥，你對嫌疑人態度都這樣嗎？”
他笑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眼藥水。精致的瓶子晶瑩剔透。
“你肯定不記得這個。”
我眼睛有些濕潤，不禁用手握住他手臂測量血壓那個位置。
“小帥，我記憶裡想不起來關於成峰的任何，證明了我在沒有失憶前，他就是我的意難平。成峰都能活著，我弟弟卻死了，人家習主播都自己證實了，即使你們局長說那屍體是成峰，人家都能夠問出來真相，死的是我弟弟，而那個屍體根本不是成峰。”
王小帥抓住我手。
“什麼？你怎麼知道？”
我趕緊捂住口。我怎麼能夠出賣習主播呢？後悔都在我臉上，明顯而深刻。
“小帥，你能不能當聽不見啊，我亂說的。”
局長推門進來，叫我出去。
“那個於鳳凰，要跟你這個飛鸞對話。她說隻跟你說。”
我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一下王小帥。他立刻跟到我後邊。
“不能尾隨她，我們有錄音，她找你你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