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峰並肩離開了辦公室，在大廳裡，習清寒起身，他關心的問成峰。
“怎樣，你沒有被牽連吧？成峰。”
對於習清寒的關心，成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對於他的幫忙解釋和書麵材料，成峰的感激，體現的不是很明顯。
“習先生，你已經自由了，我知道你不會輕而易舉放過陳局長，我也知道，我跟王小美之所以能夠不被你追究，是於飛鸞的麵子。你差不多，就回去吧。”
“我回哪裡去？”習清寒不解的問他。
成峰沒有回答，那目光就是，打哪來回哪去。
我走在他們兩個人後邊，出來以後，兩輛車，成峰開車是提前來的，我是跟習清寒一起來的。我麵臨選擇坐誰的車回去，因為他們都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這麼小的事，也需要這樣大張旗鼓的選擇嗎？怎麼辦？
陽光燦爛中化雪的聲音滴滴答答，我在兩難之間，看到了希望。
王小帥的小白車，他正好開進來，也喊我過去，太棒了。
救星，男神，靈魂伴侶。我直奔他車過去，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後，我問他。
“小帥你找我有事？你是來接我的嗎？”
他看了看那兩輛車的車主，一個是板著臉死盯他，一個是朝他走過來。
索性，他發動車，倒出去，開出了分局。路麵已經沒有太多積雪，畢竟是十一月份的雪。
“飛鸞，有個事問你。”
車不是往秋月醫院方向開的，朝哪裡走，目前我有點迷失方向。不能辨彆。
“你說。”我暫時就不管習清寒和成峰了。
“於鳳凰已經來了，秋月好一點時候，咱們一起跟她們見個麵。”
就是這事啊，我點點頭。說實話，我還挺惦記於鳳凰的。不管是不是源於那個遺言。
“好的，沒問題，你這是去哪裡？”
“去女子醫院。”
女子醫院？做什麼的？好像都是跟一些懷孕妊娠搭邊的地方吧？
“有事嗎？你讓我陪你去女子醫院？是這個意思嗎？”
一個閃念，出現在我腦海裡，會不會是王小帥有了女朋友，而且是地下戀情那種。我八卦的看著他。
“到那裡你就知道了。”
怎麼？還挺神秘。不太遠，果然到了。這是一家挺僻靜的女子醫院，都是一些做無痛人流的廣告，在醫院燈牌上滾動播出。這種地方我還初次來訪。
我下車後，王小帥很快也下車，院子裡有點積雪，他扶著我往裡走。
“不用扶我，沒事的。”
“你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嗎？”
情況特殊？我什麼情況？我明白了，他說的一定是我出現旋渦後的後遺症。
進去之後，導診很快過來。問我們是不是做流產的。這個問題讓我尷尬的不行，我瞬間想往外邊走。
王小帥依然扶著我，沒鬆手。
“請給我查一下，於飛鸞的檔案。”
檔案，我在這個醫院裡有檔案嗎？不會吧？
“稍等，很快給您查詢。”
前台醫生查後，告訴王小帥。
“於飛鸞女士預約是下個月15號到101novel.com號之間做無痛人流。”
我立刻甩開了王小帥，什麼？我預約做手術？我肚子裡一個寶寶都沒有，做什麼人流手術？不等我問清楚。習清寒的聲音和成峰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出現了。
成峰直奔王小帥而來，他像對待習清寒一樣，對待他。不由分說揪住他的衣領。習清寒指著王小帥，質問他。
“王小帥，你對於飛鸞做了什麼？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給你局長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