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矮子指著自己的腿,擠眉弄眼。
“三奇哥,我的腿這麼短,你給我也治治,給我整個大長腿,我也爽一爽。”
彆人的腿是瘸了,陳矮子的是短。
這個有治嗎?
“你這個治不了。”
“為啥?”
“因為你和彆人不一樣,你這是絕症。”
呼。
“三奇哥,你怎麼也拿人開玩笑,我印象裡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陳矮子生氣,找個縫隙,滾到一邊,抱著狗睡覺去了。
黃曉月從狗堆中找了縫隙,也爬了過來。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爬過來找我,我媳婦可是在身邊呢。”
黃曉月紅了臉。
“三奇哥,你怎麼也開這種玩笑,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其實這就是我們三奇門來的樣子。
“曉月,你彆理他。他和你開玩笑呢。”
王思瑤問道,“曉月你一定有事吧。”
王思瑤對女人還是有天然的敵對感。
你這麼爬過來找我的男人,最好是有事。
“是的,我有事。”
黃曉月從衣服裡拿出兩根棍子,放到門三奇的麵前。
這不是普通的棍子,這是神器。
長毛隊伍裡的人被門三奇殺死以後,掉落的神器。
這些神器看起來是棍子,其實不是。
他們是羽毛中間、最粗壯的那一段。
也就是把某種飛行動物的羽毛,去掉細毛之後的“棍子”。
“我看到那些人就是用這個神器飛起來。”
“能不能教我一下怎麼使用,我也想飛。”
“我……”
“我今天看到你飛了,你肯定會用。”
黃曉月給了王思瑤一根,自己留了一根。
“有的這個飛行神器掉在地上又消失了,好不容易才撿了兩根。”
王思瑤也拿了一根,這下門三奇沒有不教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教吧。
這樣。
那樣。
原理是什麼。
定理是什麼。
公式是什麼。
如此這般,如此那般。
兩個女人聽得津津有味。
咳咳。
狗娃老人醒來了。
“我這裡是哪裡?”
“在我的家裡?”
“這麼多的狗。”
“我的鄉親們呢。你們死的好慘呀。”
哇。
狗娃現在才想起來哭,也隻有現在才能哭的出來。
明朝方孝孺讓人屠了自己九族,連他的街坊鄰居都被殺了,誰認識他誰倒黴。
這種心狠之人也配說自己是搞學問的?
為了自己留下一個死忠的名號,把親人朋友殺個乾乾淨淨。
這種王八蛋就是惡魔。
少有的惡魔。
正常人都會如狗娃一樣,痛苦如死。
眾人一頓安慰,這位可憐的老人又沉沉睡去。
對於他來說,不痛苦是不可能的。
減少痛苦就是對他的幫助。
第二日,門三奇是最後一個醒來的。
身邊空空如也,不見一個人,不見一隻狗。
他們都去哪裡了?
狗娃呢?
有事沒事了。
出了屋子,仍然不見人,直到出了院子,走出曲折的小路,在一邊耕地之上,才看到人影。
當然了,還有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