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閆梅豐潤的身影在田間勞作的時候,在遠處的樹林中,籬笆的間隙裡,總會有那麼幾雙眼睛在有意無意地看過來。
火辣辣的、貪婪的眼神。
王閆梅似乎有習慣這些沒有善意,暫時沒有傷害的注意,隻能裹緊那點破爛的衣服,在田裡揮汗如雨。
看她的手法,對種地這些事情已經十分熟悉,一舉一動之間都是一個老農民的樣子,但是十分奇怪,即便如此,人家的皮膚依然白嫩如雪。
許多女人斥巨資購買化妝品,想儘一切辦法想讓自己白皙一點,終究不過是在黑布上撒點麵粉,暫時掩蓋一下,如果看到王閆梅這種曬不黑的皮膚,那還不得氣死。
門三奇偷看了好多眼,他自己已經數不過來,無意之中視線的落腳點總是那個匆匆忙忙的女人。
與泥為伍不失優雅,以天為幕,以地為席,此間窈窕女郎。
嗚嗚嗚。
王觀棋推了推門三奇,指了指門三奇的嘴角。似乎是在提醒你是不是有毛病了,怎麼流口水?
門三奇看的入迷,不知不覺之間留下許多口水,滴入王觀棋的水碗,引起了對方的不滿。
“嘿嘿,不好意思,我乾活太累了。我這人有個毛病,一旦累了,就會留下口水來。希望你不要介意。”
嗚嗚。
王觀棋點點頭,同情地看著門三奇。
門三奇在柴房給自己搭了一個“床”。名字叫床,其實就是在地上平整擺放的木頭上多鋪放一些稻草而已,夠舒服,晚上試一試效果,那麼大的“大床”怎麼折騰都可以。
王觀棋湊熱鬨給自己也鋪了一個床,要挨著門三奇睡覺,小孩子愛玩,隨他吧,有個人陪自己睡,也挺好玩的。
兩個忙活完,就坐在院子裡風景。
籬笆外麵的眼睛剛開始還隻是“一閃而過”,現在居然趴在上麵不走,肆意觀看“風景”。
這些人從默默的觀看,漸漸變得不滿於,說些挑逗的話。
“梅梅,我愛你,我天天晚上都想你,晚上給我留門。”
這種慫貨,真要是能到留門這種程度,就不會喊出來了,自己偷吃還能讓彆人知道?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我想睡覺。”
“寶貝,你的鴿子跑出來了。我都看到了啊。好大的鞥鴿子。”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鴿子,分明是兔子,紅眼睛的兔子,好凶啊,快要殺死我了。”
“梅梅,後麵在起來點,這個姿勢真不錯,比那些夜總會的女人都強太多了。可惜啊。”
“寶貝,給跳個舞,我給你打賞。我保證做你的榜一大哥,風雨無阻,責無旁貸。”
“我負責給你點讚,你的讚我全都包了。”
“看看你們那點出息,你們就不能直接給人家點錢?”
“不中啊,人家不要的,要是給錢好使,我早就先下手為強了。這個女人根本不吃那一套。”
“是啊,我也聽說了。這個女人根本不要錢,所以我是跑了幾百公裡,專程過來的。哎,沒辦法,吃不到的是最香的。”
原來如此,這裡儼然成了男人們的聚集地,這裡有他們永遠得不到的女人,傾慕之下,紛紛不遠萬裡,前來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