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閆梅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她知道沒有門三奇的幫助,彆說是報仇,就是靠近毛新奇都不可能。
活的時候被人欺負,死了以後依然沒有辦法。
變成鬼怎麼了,變成鬼就能離開了?
不可能,無權無勢的人鬥不過有權有勢的人。
彆說那30秒的“第三者視角”時間限定就無法突破。
如果沒有門三奇,就算是王閆梅能夠進入毛縣令的夢裡,那又能怎麼樣?不過是再次被強而已。
活著被人強,死了變鬼,在夢裡還要被強!
這就是本質的世界。
正義不會缺席,隻會遲到,這句話被無數的人拿來安慰自己,其實,大錯特錯。
遲到的正義被拿來宣傳,沒有到的正義被深藏入曆史深處,成為無人知道的遺憾。
而且,數不勝數。
如果沒有門三奇,王閆梅的冤屈是深埋的又一筆冤案。
這就是地歸世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天的地歸世界。
這種被虛假道德、虛假正義所掩蓋的邪惡數不勝數。
王閆梅除了對門三奇在夜晚奔騰烈馬激情的渴望之外,此時又多了一層感激。
“你是怎麼讓毛縣令跳下去的?他那種人就是一個政治流氓、社會殘渣,根不能會有反思,就算是我在夢中揭露了他,他根本不會感到絕望。”
“這是一個秘密,讓一個人絕望,就得讓他有深切的體會,而這種體會是一個人痛苦記憶的爆發。”
“你真厲害,你就是我的偶像。”
女人說著,靠在三奇身上的身體全部壓上來,緊緊抱住。
漂亮的女人是一種資源,強悍的能力,或者是強大的資金也是一種資源,漂亮資源會流通,會隨著時間損耗,強大的資金或者能力卻不會。
毫無疑問,是三奇給了王閆梅新生,給了她依靠,給了她對生活的希望。
三奇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做過的事情一定會負責,會讓她們變得更好。
“梅梅姐……”
“我不想讓你這麼叫,太生疏了。讓我感覺我要失去你。”
“可是,我以前也是這麼叫你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要叫我一個更好的。”
“更好的?那我叫你寶貝?”
“不對。”
“小寶貝?”
“不對。”
“你提醒一下。”
“就是在你激情滿滿的時候,和我說的那些話,叫我的那些名字。”
“那是特定情況下的發揮,怎麼能拿出來用?”
“不行,我就喜歡。”
兩人在處理完毛縣令之後,就在陰界轉悠,他們去看了王閆梅的家,看望她的父母。這種看望是單方麵的,沒有回應。
她的父母活的很好,絲毫沒有因女兒的離去而有任何的悲傷。
她們的女兒當初可是每月都是把工資上交,給家裡做了很多的貢獻,讓他們的生活從此有了質的提高,他們卻已經忘了自己的女兒。
家裡關於王閆梅的私人物品已經全部銷毀,扔棄,好似這個人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世上。
王閆梅笑了。
“她們過得好就可以了,我就放心。”
二人相擁又去了三奇的學校,那個逼仄的,卻是所有事情起源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三奇無意中用黑貓精靈裂變身體,變成了八格人,從開開始一路驚心動魄的成長之路。
這個宿舍在吳星雲的運作下,還保持原貌,一如原來的樣子。
“這就是你的狗窩?”
“怎樣是不是想跑來和我同居?”
“咯咯咯。”王閆梅笑靨如花,坐上那上下鋪單人床,“你想得美,你還沒畢業,我可是研究生,你還想和我同居,你就是這樣和學姐說話的?太不禮貌了。”
“這還用我說嗎?你可是自己跑到我的宿舍裡來的。”
“還不是被你給騙來的,咯咯咯。”
“聽說和學姐同居才是最好玩的。要不要試試?”
“咯咯咯。”王閆梅舒服地躺在三奇單身漢的床上,道“你敢碰我,我就告訴老師,讓老師收拾你。”
“那就試試……”
馬賽克,不可描述。
三奇一邊忙著,一邊心中感慨,單身多年,一直幻想這張單人床承載的女神必然是一個最為完美的,最為幻想的女人,沒想到第一個卻是王閆梅。
三奇無形中繼承了曹孟德之中誌,可歎,可歎。不過,看這嬌嫩之姿,無暇之軀,柔美之態,世間能有幾人得?
賺了。
大賺特賺。
這是三奇的心裡話,隻能說與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