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收拾了一番眾禽過後的李峰那睡的叫一個飄然若仙。
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
賈東旭秦淮茹成婚的當天宴席上,何雨柱率先端起了酒杯。“我先乾了,你們隨意。”
許大茂不甘人後,也端起酒杯。“我也乾了,你們隨意。”
李峰也端起了酒杯“我早乾了,你們也趕緊乾了。”
秦淮茹嬌俏的看著賈東旭,對眾人說道。
“你們彆急著插嘴呀,一個一個來,東旭還沒有乾呢!”
東旭顫抖著望著手裡的酒杯。“沒事沒事,你們先乾,我不要緊的。”
秦淮茹走了出來舉起酒杯。“來,大家一起乾!”
夢境結束,李峰無奈的掀開了被子,換下了褲衩子,出門洗漱,在劉茵的嘮叨聲中喝完了棒子粥。
晃晃悠悠出門上班,在院門口碰見了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也帶著許大茂出門。
“許叔,帶茂哥兒出門呐。”
李峰考慮到許大茂昨晚配合的當了一把好捧哏,打了個招呼。
“對,你許叔年齡大了,廠裡手續已經辦差不多了,該帶大茂去接班了。”
“呦,許叔,您這還年輕著呢!咋這麼快就想著退下了。”李峰琢磨著這老家夥是不是要給許大茂找對象了。
“嗨,三大爺說的沒錯,你小子就是會說話,我哪裡還年輕,一把老骨頭了。”許富貴也客套起來,錘了錘自個腰,顯示乾不動了。
“許叔,這茂哥接了您的班,還是打算做放映員。”李峰笑著明知故問。
“一把子手藝都教給他了,這放映員和你們駕駛員一樣,都是要考證的,還得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自己努力。”說完戳了戳了許大茂。
許大茂也玩世不恭的跟許富貴插科打諢。“嘿,爸,您怎麼可以說自己兒子不爭氣呐,這放映員證,我許大茂那是三個指頭捏田螺十拿九穩。”
許富貴氣的站住身子指了指許大茂,卻說不出話來。
李峰知道許大茂一定能過,不然哪裡還有禽滿四合院這出戲,隨機安慰起許富貴。
“許叔,您彆氣著,茂哥跟我一塊長大,打小就聰明,這放映員證,您心放肚子裡,甭擔心。”
說完還給許大茂伸了個大拇哥兒。
許富貴看李峰誇許大茂,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得,反正也交出去了,擔心也沒用,以後呐,還得是靠他自己。”
“李峰呐,你這比大茂早進廠,以後在廠裡一定幫你許叔多幫襯幫襯。”
李峰哪能沒事給自己攬事。“許叔,哪跟哪啊,我才進廠幾天,都沒人帶。您進廠多少年了,真要照顧,還是是您照顧照顧我。”
“大茂這機靈勁兒,就是適合在宣傳科。許叔,您想呐,茂哥這麼年輕,在機關樓裡,那處處都是領導,近水樓台才先得月。”
許富貴看來是了解自家兒子的,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許大茂,聽見李峰說的沒,機會還得是你自己把握,多跟李峰學學。”
許富貴昨晚也看的出李峰辦事老道,說話滑不溜手,再對比對比自家許大茂,整日聲色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