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李峰,起來了沒!”
“我這是在做夢麼,怎麼有賈海傑的聲兒?”
睡得迷迷糊糊的李峰,隱隱約約聽到了好哥們兒的聲音,下意識的還以為做夢呢!
“哎呀,這孩子,咋還再睡呢,你工友來啦!”
這時聽到老媽的聲兒,李峰總算反應了過來,剛才聽見的還真是賈海傑的聲音。
“海傑呐,今兒這麼早來找咱家小峰,是有啥事麼?”
在李峰穿衣服褲子的時候,聽到劉茵的問話,李峰注意了起來。“這小子,昨晚,不會……!”
李峰扯了扯嘴角,不應該吧,現在可還沒到九十年代呢,賈海傑膽子沒那麼大吧!
“姨,我給雨水家送點糧食,昨天光顧著出去玩,早晨起早剛送過去,這不是跟李峰一塊上班去麼!”
“成,沒吃早飯吧,等下一起吃,昨天燒的鴨子,姨給你們熱一熱!”
耳房門口的劉茵,點了點頭,心說這小子還算靠譜,何雨柱被關進去,至少他還知道管著何雨水的吃食,怪不得小丫頭最近沒來吃飯了。
“好嘞,姨,那我就跟著蹭頓飯!”
聽說大清早能吃上肉食,賈海傑搓了搓手,厚著臉皮蹭飯。
“甭客氣,雨水是個好丫頭,你也算有心了!”
吃完早飯上班路上。
李峰黑著臉蹬著自行車,後麵坐著兩個張大媽體重的賈海傑,這小子正拿著小木棍,悠哉遊哉的剔著牙齒。
“得,你這提了乾了,家裡夥食就是不一樣,大早上都開葷灶!”
“你彆跟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跟我老實說,你昨晚不是在咱院兒裡住下了吧!”
李峰忒了一口唾沫,半轉著頭,跟著身後得賈海傑問道。
賈海傑聞言一愣,戳了戳李峰的後背,一臉嚴肅、正經的說道。
“你把賈哥當啥人,還沒結婚,我會鑽人大姑娘被窩?你這是造謠,知道麼!”
“你彆跟我扯犢子,昨天你老實交代,你乾啥去了?”
李峰的吐沫星子隨風飄到了賈海傑的臉上,賈海傑無奈的,隻得拿袖子擦了擦。
“不是你跟我說的,吃飯逛街,看電影麼,小丫頭這幾天心情不好,我想著轍哄著呢!”
想到了昨天美好的一天,雖然錢花了,但是精神上,賈海傑升華了。
“你昨天乾啥去了?”
賈海傑剔完了牙齒,把小木棍“biu”彈向了路邊。
“相親完,然後開槍鯊了人!”
“你就可勁兒吹吧,姑娘家那邊咋樣,是不是瞧不上你?”
賈海傑忽略了李峰後麵的話,順著前麵的話調侃了起來。
“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姑娘,我覺著可能不適合……”
“等下,鯊~人,昨~天~三糧庫?”
忽然,賈海傑貌似想到了什麼,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可彆瞎咋呼,那小子竟然還想偷我車,今兒咱倆差點得走路去上班,碰著我,算他倒黴,一槍帶走!”
身後的賈海傑看著前邊李峰,長大了嘴巴,仿佛不認識眼前這位爺了,這麼狠的麼,這李峰,難不成當兵的時候就噶過人。
“你,你,今兒就放出來了?”
賈海傑還有一絲疑慮,這小子究竟是不是在吹牛逼。
“喂喂喂,你幾個意思,早晨才吃了我家裡的紅燒鴨,現在就巴不得我進去蹲著唄,他人贓俱獲,還是慣犯,我今兒咋就不能出來了!”
李峰放慢了騎車的速度,準備隨時跳車,給身後的賈海傑一個大逼兜,這人會不會說話。
“你,你相親,小黃怎麼辦,我前些天不看你倆處著呢麼,咋又開始相親了,鬨掰了?”
剛才的話題可能比較沉重,確定了李峰噶了人。
想到昨晚回去,老媽繪聲繪色的講起的聽聞,現在自己正坐著狠人的車子,哆嗦了一下,轉移了話題。
“你前邊兒還說我胡咧咧,我跟小黃是純潔的同誌關係,大家是革命戰友,你可彆胡說八道。”
賈海傑翻了翻白眼,想起了前段時間車底看見的那一幕,這李峰跟自己純屬扯淡呢,剛準備拆台,就聽到李峰又放了個大衛星。
“我前幾天去保城,你猜我碰見誰了?”
“誰?”
賈海傑有些懵逼,保城自己沒熟人呐,咋前幾天的事情,李峰現在拿出來說,昨天陪何雨水她爺沒提這茬事兒呐。
“何雨水他爸!”
賈海傑以為自己聽錯了,晃了晃腦袋,重新確認一下。
“何雨水,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
“艸,那老家夥還活著呢?”
這下賈海傑坐不住了,何雨水她那老爹不是跟寡婦跑路了麼,怎麼還被李峰給碰著了。
“唉,你咋說話呢,好歹也是雨水他爹,你未來老丈人!”
“屁個老丈人,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你跟我說說咋碰上的?”
李峰騎著車,一點一點把上次的保城的遭遇給說了出來。
“就是說,是被這個易中海給威脅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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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了李峰話中的意思,賈海傑抓了抓淩亂的頭發,得出了答案。
“前晚易中海已經被進去了,你自己和何雨水商量,要不要帶她過去認認親,或者發電報讓他回來。不過,跟你說,他爹可不是省油的燈!”
到了廠門口,賈海傑雙手一撐,跳下了車,跟著李峰邊上走著,眉毛擰成了八字眉。
“何大清說認識你爸,你跟雨水搞對象,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
“知道他不好對付,你還把我給賣了!”
賈海傑嘴裡嘟嘟囔囔,本身這個大舅子就已經夠能惹事了,現在,她那跑路的爹還出現了,能讓李峰說難纏,那恐怕是真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