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
何雨柱氣勢洶洶站在李峰麵前,穿著棉襖的袖子擼上去半茬,一隻手掐著腰,一隻手指著他。
三大爺一看,傻柱愣勁上來了,趕忙把三大媽拉扯到一邊,避免被誤傷。
“傻柱,彆在這裝傻充楞,你一大爺都被關籬笆子了,街道辦撤他一大爺的職,那也是理所應當,怎麼著,咱院裡還得犯罪分子的話了唄!”
三大爺把三大媽拉到屋裡後,雙手把著門,趁著腦袋朝著何雨柱喊道。
看那架勢,一副勢頭不對,自己就立馬關門謝客的樣子。
這下何雨柱有些懵圈了,自己這剛出來,這四合院怎麼變了天了,一大爺被抓起來了,腦袋回顧,往中院方向看了過去。
今天在家呆一天,這秦淮茹,一大媽,怎麼都沒跟自己說這些,上門來看自己的聾老太甚至也沒提這茬。
作為底層打手的何雨柱,一大爺欽定的紅花雙棍,現在竟然混到了最親近的一大爺被抓起來,都沒人告訴自己的地步。
作為院子裡這幾人樹立起來的道德標杆,一大爺幾十年的口碑,現在因為栽贓陷害,證據都確鑿,毀於一旦,誰還好告訴他。
“柱子,柱子!”
回去吃飯,這菜都要涼了!
聾老太拄著拐杖,小步快跑,緊跟其後,缺了牙的嘴巴,說話還漏著風。
這下對何雨柱的打擊有些大,哪裡還有吃飯的心思,迷惘的眼神看著四周,嘴裡喃喃自語“你們怎麼不告訴我,我就說都這麼晚了,人還沒下班呢!”
“乖孫,一大爺隻是被保衛科帶走調查許大茂去了,相信正府,一定還他一個公道!”
“想啥美事兒,還還公道,都這麼多天呢,沒問題早就放了,人保衛科早都轉交給公安去了!”
閻解成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從三大爺的胳肢窩下麵鑽出門,對著何雨柱說道。
半大孩子調皮搗蛋,他跟何雨柱也不是鐵瓷,破鼓萬人錘,以往仗著拳頭硬,挨過的欺負,現在總算可以找回來了。
現在給你撐著的後台倒了,傻眼了吧。
“他為什麼被抓,關許大茂什麼事兒,是不是許大茂舉報的!”
一聽聾老太說,跟許大茂有關,何雨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壞種,乾的好事兒。
“何雨柱,放你娘的p,虧得老子當初還跟公安同誌求情,寫了諒解書,你就這麼背後詆毀人的!”
後院的許富貴一家,這些天在院子裡深居遷出,仿佛刻意淡化自己,減小許大茂被抓,對許家顏麵的影響,現在被倆人揭了瘡疤,怎麼還能忍得住。
聾老太一看,得,晚飯吃不成了,把拐杖在穿堂前得石階上敲得乓乓作響,可是哪裡還有人顧得上她。
“那要不是你們帶了李峰的話,求著我去醫院嚎那幾嗓子,把許大茂喊醒了,你們會寫那諒解書麼!”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何雨柱,現在人放出來了,不需要啥諒解了,哪裡還怕他們許家。
翻了翻白眼話中的意思,我救你們家大茂,你們寫諒解書,一報還一報,誰也彆說誰。
“得,傻柱,你還真按照李峰說的,去醫院那麼喊啦!”
三大爺聽著感興趣,那天離的最近,李峰交代給許富貴得汙言穢語,聽的他麵紅耳赤,這樣讓他這樣的文化人大庭廣眾之下說那些話,他寧願蹲籬笆子。
許大茂出院當晚,許家說的不清不楚,三大爺雖然好奇,但也沒好意思當中問出來落人許家麵子,現在看來他家可不就是不好意思說嗎。
“不是,傻柱,你真說了,要翹許大茂媳婦,幫他生娃麼?”
閻解成緊隨其後,嘴角都快咧耳朵根去了,跟著插科打諢起來。
其他看熱鬨的街坊鄰居,多多少少都還記著那天早晨的事情,現在街頭巷尾傳聞許大茂是個騸驢,要是真要不得孩子,搞不好還真得靠何雨柱“幫忙”了。
院子裡因為閻解成的一句話,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心意相同,全都用著看笑話的眼神,在何雨柱和許富貴兩家人身上徘徊,把一大爺這事兒都暫時跑在了腦後。
“喊啦,不都是李峰交代的,實打實都喊出來了,不信你們去六院打聽打聽,那天整個六院,都記住咯我何雨柱的大名!”
何雨柱還當彆人不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朝著六院方向,自豪的抬起了下巴,奇怪的腦回路,感覺上是為自己救人而洋洋得意。
隻見許富貴的身子骨晃了晃,他一把年紀,哪能打的過正值壯年的何雨柱,能打得過早上了,現在要不是許母拍著後背,給他緩著勁,人早就氣沒了。
“你知不知道,許大茂要不了孩砸!”
烏烏泱泱的人群,不知道是誰說的,忽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笑點低的,憋不住笑的瞬間“撲哧,撲哧”笑了出來。
“哈哈,是誰,這麼沒品呐,這事兒,不能說出來,還沒結婚的大小夥呢!”
閻解成的雙眼閃爍著異樣的紅光,廠裡消息早就傳開了,院子裡基本上都是他傳的,李股長可沒這閒心,看著一群人插科打諢話題扯彆地方去了,正主早回家乾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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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閻解成為什麼把損人不利己的話傳開,目的麼,身心殘缺的人,總是希望和自己一樣的人多多的,反正廠裡都傳遍了,院子裡其他人家知道了也理所應當。
這邊的何雨柱,聽到了這個勁爆的消息一時也沒扛住,右手扶著老閻家的牆,左手先是拍了拍腦袋,然後豎了平推出去,示意眾人讓自己緩緩。
“解成,你放啥狗屁呢,我家大茂身子好著呢!”
許母看丈夫氣的精神萎靡,把他扶到柴火垛邊坐下,親自下場掙麵子。
“你看,大茂他媽,我家老大也是為大茂鳴不平,那些碎嘴子,可勁而添亂呐!”
眼看許大茂他媽都上場了,閻埠貴一介文人,還是認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好男不跟女鬥的,把三大媽給放了出來。
三大媽也不怯場,直愣愣順著人群走了一圈,上來就把話給許母堵了回去。
“呸,背後說人,爛嘴鴨子,彆整天嘀嘀咕咕,是誰說的,大家心裡門清!”
內心啞巴吃黃連的許母,說的咬牙切齒,眼神要是把刀子,那早就把閻解成戳的千瘡百孔了。
“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茂沒問題就好,不過廠醫院呐,那個孫大夫,可是名醫,人家可不會誤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