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是誰家摩托車,怎,怎麼停咱們院兒門口!”
下班回到家閻埠貴,放下了公文包,朝著正在等候的一大家子詢問道。
“還能是誰開回來的?”
三大媽下巴朝對門抬了抬,沒好氣的說道,話語中透露著酸溜溜的意味。
“趕緊坐下吃飯!”
“這不是運輸科采購的摩托麼,前邊不是跟家裡都說過,不知道他明天要乾什麼,給開回來了!”
坐在飯桌旁的閻解成,話語裡則是羨慕的意味。
這t運輸科,臨時的維修工趁彆人吃飯去時候上車學學,奢侈到這種地步,掀起了全科上下鼓足勁共同學車的風潮。
他這個物資科的,還在天天倉庫裡打雜,搬東西,過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日子。
“人不光車開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大西瓜,得,光瞅著,這小峰他媽,都沒舍得剖開!”
三大媽有些碎碎念,那個西瓜,至少十來斤重,李峰一家三口人,怎麼吃的完的。
聽著閻埠貴筷子一停,是啊,家裡彆說西瓜了,黃瓜都老長時間沒吃了,但想到易中海的處境,顫了顫身子骨。
“啊~,我不敢了!”
“還逃不逃課,我問你……”
“嗚~不敢了!”
這時,中院傳來了打孩子的聲音,聽著像是秦淮茹,那挨打的,就是棒梗了。
“呦,你說秦淮茹她婆婆不在,這打孩子,這麼打啊,也不怕自個動了胎氣!”
“該打,都幾天了,這孩子不去上課,昨兒跟秦淮茹都說了,今兒還沒去,要反了天了!”
閻埠貴搖了搖頭,對於教育孩子這塊,他也認為棒梗無藥可救了,太皮實了,這秦淮茹要是再不動手,他都不準備管了。
“你說棒梗這孩子,那天街上回來,就聽他在院裡哭,是不是在學校挨欺負了?”
三大媽聽著後頭鬼哭狼嚎的勁兒,皺了皺眉頭,抻著脖子向老閻問道。
“他不欺負彆人就好了,天天上課搗亂,這不是聽說,在街上看到他奶奶遊街示眾麼,可能接受不了吧!”
“吱呀!”
一家人正吃著聊著呢,閻埠貴耳朵動彈了一下,望向大院門方向。
“這是誰回來了?”
一邊說著,閻埠貴端著碗,看向了前院門口,剛扒拉一口飯進嘴裡,結果驚訝的噴了出來,老閻趕緊用手,把嘴捂住,減少損失。
“老,老易?”
看著來人,閻埠貴一口把剩下的飯,咽進嘴裡,可能有些剌嗓子,捏了捏脖子,這才驚訝的指著易中海。
剛才推門弄出動靜的易中海,此時低著個腦袋,懷裡抱著一團毛線衣,可能是天熱,脫下來的,見閻埠貴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樣子,冷眼看了看他。
老閻這一聲叫喊聲,可算是把秦淮茹揍棒梗的聲音給壓了下去,頓時院子裡叮鈴咣鐺,所有在家吃飯的人,基本都聞聲鑽了出來。
老閻家就更彆提了,板凳都摔地上了,一家人全湊門口了。
“老閻,我回來了!”
易中海語氣非常平淡,帶著一絲隔閡,半分冷漠,看著彆人家一家老小,歡聚一堂,再看看自己現在孜然一身的樣子,易中海真的嫉妒了。
“易中海,你這回來了,我媽呢,我媽怎麼沒回?”
穿堂這邊,賈東旭竄了出來,看著害的家裡名聲臭大街的易中海,冷漠的質問道。
“你媽,我怎麼知道,自己問去,還有,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磕頭奉茶拜過的師傅,你現在,就是這麼跟師傅說話的?”
看著曾經精心培養的徒弟,現在翻臉不認人,跟一隻白眼狼似的,易中海還是習慣的用著以往,自己認為的師恩無窮期那一套,給懟了回去。
“啊,對對對,磕頭奉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旭哥,易大爺還是把你當兒子看的,咱們不能這樣跟長輩說話!”
在兩方拳手劍拔弩張的時候,他來了,紅孩兒李峰,腳踏風火輪,張口就往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下,噴出了兜率火焰,讓本來就是視同水火的兩人,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院子裡眾人看傻了,不知道一直跟易中海格格不入的李峰,怎麼突然之間,開始幫他說話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