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真的,還當跟你們玩呢,呸~!”
胳膊被子彈咬了一口,還好隻是咬掉了一塊肉,此時已經包紮了起來。
對於早些年街頭喋血老袁,這種傷勢,那就是輕傷,輕傷是不下火線的,此時淡定的拄著刀,坐在了使館門口的台階上,虎目掃射麵前投降後蹲到一起的爛仔們。
台階下,各種武器槍支淩亂的擺放在了一起,其中少不得摻雜著各種黏糊糊的血漬。
被繩索拴起來的叁連幫爛仔們,此時的西裝上,不說各種褶皺,沒沾上血的,都算乾淨的了。
“告訴你們,大黑雄咎由自取,惹了不該惹的人,華商協會也隻為求生,留你們一條命,但今夜,叁連幫注定要灰飛煙滅,我說的,耶穌來了都沒用~!”
袁副會長霸氣側漏的樣子,讓叁連幫的小崽子畏畏縮縮,不敢與他對視,今晚的陣仗,那真的是被嚇破了狗膽,少不得幾個尿了褲子的,還在跟鵪鶉一樣瑟瑟發抖。
“堂堂洪門幫副,你們竟然偷襲~!”
柴狗是當中唯一苟活下來的小頭目,右手四指儘斷,但也被人給包紮了起來。
這裡大勢已去,麵色蒼白的他捂著手上的手掌,眼神裡,儘是強壯出來的真的,雖然輸了,但輸人不輸陣,哪怕下一秒自己可能會死,但還是咬著牙,拿出了最後一絲大佬才有的派頭。
“怎麼著,你也要為這個旗幟儘孝?”
十幾斤的九環大刀,舉重若輕的挑起了地麵上那個藍色的旗幟,浸滿了拐腳文的血液,此時本身什麼顏色已經看不出來,中間白色的星星,卻是刺眼的紅色。
被刀尖挑起後,一滴滴尚未凝固的血液,在旗幟上彙聚,最後濺落在台階下。
這已經不是幫派之間的生死衝突,而是背後的兩個思想,在激烈的發生著碰撞。
“看見沒,你們的所作所為,連鐵塔警察都看不過去了,我們是在為十三區清理門戶,偷襲,連高盧當局都知我們要乾什麼,隻有你們不知罷了~!”
柴狗眼睛瞬間瞪的老大,眼神中儘是駭然之色,迷惘的看了看兩頭的街道,路燈已經再次亮起,然而這麼大的動靜,卻是沒有一輛警車過來,連幾公裡外香榭大道的警衛們,竟然都沒有出現。
這代表什麼,已經是顯而易見了,柴狗停職的腰杆,瞬間像是被遭受重擊而塌了下去。
看著被大刀挑起的旗幟,他現在才懂得了什麼叫喪家之犬,與文明背道而馳,終將被車輪碾過。
隨著一輛輛車輛把俘獲的爛仔送到一座座警署,使館門前,再次空蕩了起來,隻有地上遺留的鮮血,還有那浸泡在血水裡的旗幟,見證著,這裡發生過什麼。
……
協會總指揮部。
在袁副會長領兵離開後,場麵更為肅殺。
舞台的巨幕已經拉開,有人率先登場,那就有下一個演員到達門前,準備著下一場接替登場。
不管上一場戲唱的是否滿堂喝彩,第二場戲都得無縫銜接上,哪怕舞台下麵已經沒有了觀眾,都得堅持唱完。
老伍目光看向了下一處,眼神中閃爍著遲疑之色,。
“會長,下一個點,我準備派人拿下幽蘭街,這個點,他們的人馬一定不少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