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夫裡鎮這邊。
隨著洪門的兵馬全部到達。
內部看起來都鎮定自若,實則部分人心惶惶,部分被空頭支票給刺激紅了眼。
小鎮外,隨著卡車把一車車人員送到,人員也都集結了起來,所有人在老伍的帶領下,步步緊逼叁連幫的要害處,逐漸勒緊脖子上的絞索。
“叮,叮,當~!”
爛仔們集體用鋼管敲擊水泥地麵,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噪音,一方麵警告對方,一方麵己方積攢士氣。
看著洪門的人在大佬的帶領下步步逼近,叁連幫阿琛帶著刑堂的長毛輝,身後也跟著數百名爛仔,在小鎮門口,隔空對視了起來。
雙方皆是傾巢而出,打仔們隔著數十米遠,遙相對視開始對罵了起來,場麵一度麵臨失控,隻要有一個火星扔出,雙方的人流恐怕就會激烈撞到一起,點燃這個火藥桶。
阿琛此時目露凶光,看著對麵的老伍,恨不得把手中的刀子一刀斬過去,今晚損失那麼多弟兄,醫藥費,喪葬費,出場費,邊個來出?
“丟雷老母,老伍,坐堂劉,你們什麼意思,今晚不宣而戰,踩過界,真當我們叁連幫是蛋散,十三區可不是你們為所欲為的地方~!”
握緊手中的尖刀,阿琛指了指洪門新紮職的會長,沒想到剛上任,竟然果斷拿叁連幫開刀,索性直接破口大罵道。
這一聲大佬的問話,瞬間把全場所有的聲音掩蓋了下去,打仔們此時才閉上嘴,避免耽擱大佬們的談判。
叁連幫這邊的爛仔,內心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雖然他們的武器比較多,但能不血拚,還是不要血拚的好,大佬們喝喝茶,講講數,把問題解決,那是最好的,畢竟,血拚是要死人的。
“阿琛,你什麼身份,你有邊個資格和我講大聲話,黑雄呢,不會是見勢不妙跑了吧,哈哈哈~!”
對麵的老伍剛要走出隊伍,結果被身旁的人一把拽住,搖了搖頭,示意還是不要上前跟阿琛接近對話。
本來就心急如焚的阿琛,聽到老伍的這一聲當眾的譏諷,瞬間七竅生煙,臉龐紅的都能滴血。
“老伍,做人不要太囂張,就算紮職了又能怎麼樣,陳冬至不是也不敢來,一把老骨頭了,派你這個愣頭青,我看也沒卵蛋麼~!”
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時候,哪能讓自己這方的氣勢被彆人一句話給壓下去,發現冬爺沒來,阿琛桀桀怪笑後,麵色也恢複成了正常,對著老伍挖苦道。
“你說什麼?”
“你說在說什麼?”
雙方一人一句,皆把對方說的火氣飆升,冬爺在協會內的聲望,可不是大黑雄能比的,在當眾的場合,甚至黑雄都得低頭給麵子,沒想到阿琛倒是敢說大聲話。
“阿琛,對冬爺還是要留點麵子的,人家是前輩~!”
“雄哥~!”
“雄哥~!”
隨著叁連幫這邊的人群散開,剛才被老伍一波打落穀底的士氣,被新出現的人,又給撈了起來。
大黑雄西裝革履的從人群後緩緩走出,隨意的整理著袖口的衣扣,帶著一點神經質的樣子,款款走到陣前,拍了拍阿琛的肩膀。
“前輩個雞毛,雄哥,前輩當起了縮頭烏龜誒,不講武德的搞偷襲,洪門換了個名字,派了個小癟三,就敢吆五喝六,真當我們是軟柿子~!”
看到大哥前來,阿琛麵露喜色,雙手抱在腹前,低了低頭,但仍然不忘譏諷老伍他們。
“話不能這麼說,不尊重前輩,會絕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