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頓時有些陰晴不定,扯開了鬆緊帶,南易仔細的瞅了瞅,研究了一下,最後隻能無奈的長歎一口氣。
沒印象了,腦袋像是被人用錘子砸過一樣,對昨晚的事情,壓根沒一丁點印象了。
“估計是後廚的誰吧~!”
記不住,想不到,南易索性擺爛了,扯開窗簾,把臟水從窗戶口潑了出去,重新舀了一瓢涼水,剛準備倒進盆裡。
結果,白色的搪瓷盆底部,一根細長的頭發絲,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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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捏住頭發絲,南易對著窗外的陽光,從中間往兩邊一滑,biu~~,四根捏住手指就到了發絲的兩端。
發絲長度大概有自己的胳膊長,南易往自己的頭頂比劃了一下,這根長頭發,完全能夠到自己肩膀下麵,首先證明了,它不是自己的。
其次,它證明了,是個女人……
渾身上下打了個寒顫,南易瞪大了眼珠,抓緊把這根長頭發,手忙腳亂的從窗戶扔了出去,跟消滅證據似的。
整個人狀態頓時不對勁了。
發燒後的頭暈頭痛,如果算法術傷害,這根發絲給他帶來的,則是物理傷害。
想明白什麼後,南易整個人瘋了,跳上床,在枕頭上,在薄被裡,仔仔細細的搜尋了起來。
嘿,一根,兩根,三根……
找到第三根同樣長短的頭發絲後,南易整個人精神頓時垮了,他也不找了,哭喪著臉坐在床邊。
心驚膽戰的看著門口,幻想著廠裡的保衛科過來直接踹門,直接給自己上銬子的場麵。
“到底是誰呀~!”
痛苦的抓了抓頭頂的頭發,南易無力的躺在床頭,雙眼無神,不知道是不是在慶幸,還好是個女人。
鼻子輕輕嗅了嗅,不愧是大廚,感覺到空氣中的氣味分子有些不對勁,除了汗餿味,還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南易腦袋往床下一探,整個人的腦子,像是被子彈崩過了一樣,腦花都要炸開了。
“我艸~!”
一向文質彬彬的南易,難得爆出了粗口,床底下,床頭邊靠牆的位置,幾團白花花的紙團,正安安靜靜的停留在那裡。
南易整個人眼前一黑,整個人從床邊摔了下去。
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找出笤帚,把紙團扒拉了出來,南易整個人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人雖然走了,但種種證據,對,已經不是端倪,是證據,已經讓南易,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床上的頭發絲,床下的衛生紙。
這還反應不過來,他白活二十幾年了。
“我艸,我艸,td~!”
惱羞成怒的他,拳頭用力的朝著床板砸了幾下,發泄著心頭的怨氣,隨後默不作聲該洗漱洗漱,該穿衣服穿衣服。
出門前,拿著退燒藥,徑直往廠醫院小跑過去。
現在知道了昨晚自己乾了什麼,他還得知道,昨晚那個人,到底是誰。
廠醫院的藥房前,紙板擋住了取藥的窗戶口,藥房的值班大夫,估計去後麵休息去了。
南易彆扭的踮起腳尖,歪著腦袋,看著桌上的本本,上麵有拿藥的記錄,奈何本子比較遠,字跡還十分潦草,藥品欄位畫的都是波浪線,等完全看不懂的鬼畫符。
倔強的南易沒打算放棄,坐在長椅上,一直等待著,眼神空洞的看著廠醫院門外,身影,無比的蕭瑟。
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作為男人,隻能勇敢麵對,知道是誰還好,查不到是誰,南易估計自己晚上,都不敢回宿舍了。
一直等到藥房的玻璃櫃台前,那個遮擋的紙板被取了下來,南易立馬撲了過去,彎著腰,抻著腦袋,急不可耐的把桌子上的小藥包從窗戶口遞了過去。
“同誌,昨晚我生病發燒了,有人幫我來咱醫院拿的退燒藥,我不能占人便宜,能幫我看看,誰幫我拿的,我得給人家付錢~!”
打著哈欠的大夫,抻了個懶腰,懶洋洋的看著麵色焦急的南易,接過了藥片,打開紙包後大致看了看。
“你這開的是安乃近,就四片,廠裡職工開藥,能報銷,幾分錢的事情,還付什麼錢~!”
不耐煩的把紙包疊好,從窗戶口塞了回去,大夫也沒心思幫他查。
“拜托,拜托,我是三食堂的後廚班長,您下次打菜來窗口找我,麻煩查一下,這不是錢,總歸是人情,得還人家一下,昨晚確實燒糊塗了,記不得是誰,謝謝~!”
這還是南易第一次借用自己的權力,對著裡麵的大夫死纏爛打,可能確實被他弄的有些煩,也可能是南易後廚班長的身份起了作用。
藥房大夫,一頁一頁,翻著記錄,找到了字跡對應的大夫名稱,手指在本子上戳了戳,抬頭看向了南易。
“取藥的叫秦淮茹,付了,四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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