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這時,何湘雪拿著手電筒從廁所裡跑出來了。
當看到呂大山後,她頓時緊鎖眉頭。
突然,她想起自己並沒有把錢收起來,連忙透過窗戶看向自己的房間。
炕上的錢,沒有了!
“呂大山,我的錢是不是你偷走了?”何湘雪立即問道。
“錢?什麼錢?我不知道!”
呂大山怎麼可能承認,那可是兩萬塊錢,足夠他出去瀟灑一段時間了。
打死他,他都不會承認。
同時,他的手慢慢伸向大衣口袋,口袋中正安靜地躺著一把彈簧刀。
呂大山已經想好,如果牧晨風和何湘雪不識趣的話,他不介意給他們見見血。
“呂大山,不是你是誰?我告訴你,你現在的行為是偷竊,最少要判你四到五年!”
何湘雪怒視呂大山,就要衝向對方。
不過,卻被牧晨風給拽住了。
“你拽我乾什麼,他把錢給偷走了!”
何湘雪扭頭朝著牧晨風怒吼道。
“我知道,就算是把錢要回來,那也是男人的事情,你先退後!”
牧晨風將何湘雪拉到身後,兩個眼睛冰冷地看著呂大山。
對於呂大山這種人,牧晨風非常了解他在想什麼。
而且更加明白,這種人很容易走極端。
阻止何湘雪,就是怕呂大山對何湘雪動手。
牧晨風看了一眼呂大山那隻已經放在大衣口袋裡的右手,心中不由地暗叫一聲不好。
很明顯,呂大山是有備而來。
“呂大山,你如果不想到事情鬨大,不想再進去吃牢飯,就乖乖地把錢還回來!”
牧晨風冰冷地對呂大山說道。
“牧晨風,你剛才是不是給老子下套?你早就知道我在院子裡是嗎?”
既然人家都已經挑明了,而且還抓個現形,呂大山也不再否認。
他麵目猙獰地看著牧晨風,右手猛地從口袋裡抽出來。
哢!
一聲清脆的彈簧刀的響起,鋒利的刀尖,指向牧晨風。
“啊……”
何湘雪頓時尖叫,緊緊地抓住牧晨風的衣服,顫抖著聲音問道“牧,牧晨風,現在怎麼辦?”
“你退後!”
牧晨風擋在何湘雪麵前,兩個眼睛死死地盯著呂大山。
“不行,他手裡有刀,讓他走,明天咱們報警!”
何湘雪用力地向後拉著牧晨風,可惜的是,她快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牧晨風卻是紋絲不動。
“報警?”
呂大山猙獰一笑,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就去報吧!”
說著,他揮動了兩下手中的彈簧刀,吼道“牧晨風,馬上把路讓開,否則老子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
“住手!”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腳步傳來,隨即十幾道身影跑了過來。
田建國率先衝進院子,身後跟著十幾個村民,手裡拿鐵鍬、木棍,甚至還有人拿著繩子。
“狗剩子,你就個混球,你想乾什麼?馬上把刀放下!”田建國怒吼。
特彆是看到呂大山手中那閃著寒光的彈簧刀時,勃然大怒。
呂大山一怔,他沒想到田建國會來,而且還帶了十幾個村民。
“都彆過來!”
呂大山有些怕了,連忙後退,整個人緊緊地貼在牆上,警惕地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