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千萬彆說什麼求不求的!隻要我牧晨風能夠做到,一定儘力而為!”
牧晨風連忙開口說道。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徐利海和曾蘭去而複返,一定是想讓他去給曾蘭的父親治病。
果然,徐利海接下來的話,證實了牧晨風的猜測是對的。
“晨風,我知道你的醫術非常厲害,你能不能跟我們去省城,給你曾姨的父親看看病?”徐利海說道。
“徐叔,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那我就過去。但是我不保證一定能夠治好曾老!”
牧晨風看向曾蘭,皺著眉頭說道“曾姨,我不是什麼神醫,隻是在牢裡跟人學了幾年中醫,我怕我的醫術……”
“晨風,不管能不能治好我爸,曾姨都謝謝你。我希望你能跟我們一起回去,萬一你能夠治好呢?”
牧晨風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曾蘭給打斷了。
對於牧晨風的醫術,曾蘭心裡也沒有底。
不過,她相信牧晨風。
確切地說,曾蘭相信的人,是教給牧晨風醫術的田老。
“好,我跟你們去。”
牧晨風說著就準備下床。
然而下一秒,他就尷尬了。
因為之前受傷,他的衣服已經不知道都去哪了。
此時,他的身上穿的是醫院的病號服。
他扭頭看向徐利海和曾蘭,尷尬地說道“徐叔,得麻煩你幫我去買套衣服了,還有就是幫我辦理一下出院!”
“沒問題,交給我就行了!我現在就去!”
徐利海說完,立即轉身離開。
十幾分鐘後,牧晨風換上徐利海買來的衣服後,坐著輪椅離開了警官醫院。
在前往機場的路上,牧晨風給何湘雪打去了電話,將情況跟何湘雪簡單地講了一下。
何湘雪聽後,很是震驚。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讓牧晨風注意身體。
一個小時候後,牧晨風和徐利海幾人坐在了飛機上。
牧晨風是被徐利海的兩個保鏢,給抬著登機的。
他完全可以自己走的,但是徐利海和曾蘭不讓。
沒有辦法,他隻能坐著輪椅,被抬上飛機。
坐到座位後,他就開始閉目養神。
說實話,他心裡真的沒有底。
可他沒有辦法,徐利海和曾蘭已經開口了,他根本無法拒絕。
以曾老的地位,給他看病的人,一定是非常有名的專家。
而他隻是一個毛頭小子,僅僅是跟田老學了幾年中醫。
他真的沒有信心,可以治好曾老的病。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徐利海和曾蘭,而且現在已經坐在飛往省城的航班上了。
再去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牧晨風並沒有和徐利海以及曾蘭坐在一起。
因為他們是臨時買的機票,座位很是分散。
哪怕是徐利海和曾蘭也是分開坐的。
“你好,可以讓一下嗎?”
突然間,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
牧晨風連忙睜開眼睛,隻見麵前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正對著自己微微笑著。
牧晨風看著女人手中的機票,隨即起身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