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男子的話,韓南靈氣得麵色鐵青。
“你們打了人,竟然還如此霸道!我告訴你,我也是記者,今天的事情,我們絕不會就此了結!”韓南靈憤怒地說道。
“我的天呀!你是在威脅我嗎?”
男子故作恐懼地看著韓南靈,隨即大笑道“兄弟們,這位美女記者的話,你們聽見了嗎?”
“聽見了!”
男子身後的手下,頓時叫喊道。
“哈哈哈……”
男子大笑,緊接著扭頭看向手下們,說道“大家都小聲點,這裡可是豔姐的地盤,我可不敢得罪豔姐!”
說到這裡,他扭頭看向韓南靈,沉聲說道“小妞,你今天就是來豔姐的場子了,如果換作其他的酒吧,哥哥我早就讓你把嘴閉上了!”
“我說兄弟,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
這時,牧晨風站了起來。
走到兩個趴在地上的男子麵前,檢查了一下。
人無大礙,就是暈了過去。
身上的傷全都是皮外傷,頭上的傷口看著很嚇人,但是此刻早已經不流血了。
“你是什麼人?你也是記者?”男子冰冷地看著牧晨風,眼神冷漠。
牧晨風看向男子,皺著眉頭說道“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不管是什麼原因,終歸是你們把人打壞了!說說吧,你們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男子一愣,就連他身後的手下,也是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驚愕。
下一秒,男子以及他的手下們,頓時放聲大笑。
其中一個手下叫喊道“彪哥,這小子問你呢,是想公了還是私了?”
“真是不知死活!小子,你不認識我們彪哥嗎?告訴你,在雪嶺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們彪哥說話!”又一名手下站了出來,指著牧晨風說道。
被稱為彪哥的男子,瞬間收起笑容,眼神越發陰冷,看著牧晨風說道“小子,你不認識我?”
牧晨風淡淡一笑,反問道“你認識我嗎?”
“你是誰呀,我們彪哥憑什麼認識你!”彪哥的手下叫囂著。
彪哥看著牧晨風,並沒有說話。
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牧晨風。
如果這裡不是羅豔的酒店,他早就動手教訓牧晨風了。
彪哥原名梁彪,是隔壁市人。
兩個月前,他帶著手下,追隨老板來到了雪嶺。
由於雪嶺市的地下勢力是一盤散沙,梁彪僅用了一個月,就稱霸了整個地下勢力。
一時之間,梁彪膨脹了。
做事情來,更是肆無忌憚。
隻不過,他也知道雪嶺市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就好像是情韻酒吧的老板羅豔。
他可以在外麵鬨事,但是絕不敢在酒吧內動手打人。
否則的話,就連他的老板,也保不住他。
可是現在,看到牧晨風那淡定的樣子時,梁彪心裡不由得湧現一股不祥的預感。
然而,當著自己手下麵,他怎麼可能被牧晨風給嚇到。
梁彪冷冷地看著牧晨風,忍不住地嘲諷道“就憑你個小白臉,也配老子認識?”
牧晨風眼神一冷,冰冷地問道“你是葛輝的人,還是宮勝的人?”
梁彪一愣,深深地看了牧晨風一眼。
他怎麼也想到,牧晨風竟然會提到這兩個人。
而這兩個人,也是他梁彪得罪不起的人。
很明顯,眼前這個年輕人,應該和他們認識。
可是為了自己的麵子,再加上梁彪的野望,他冷笑一聲,說道“他們還不配讓老子去給他們當手下!小子,少他麼的跟老子廢話,你如果立即跪下道歉的話,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