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山搖了搖頭。
……
在一間封閉的房間裡，高敏坐在椅子上，冰冷的目光注視著牧晨風。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似乎對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再在意。
“你是來送我上路的？”高敏冰冷地問道。
牧晨風看著高敏，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曾經溫柔善良的高敏會變成這樣。
難道真的是因愛生恨嗎？
“庫山，你先出去！”
牧晨風扭頭看了庫山一眼。
“是！”
庫山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並且將房門關上。
庫山走後，牧晨風走過去，坐到高敏對麵，開口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沒有為什麼！我之前說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答案！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高敏冷冷地說道。
牧晨風盯著高敏，繼續追問道“你真的不怕死？白夢夢告訴我，你是因愛生恨，可我不相信。我記得有一次在帝都牧家老宅，我就已經拒絕過你，並且向你解釋過。”
高敏冷笑一聲，反問道“解釋？你所謂的解釋，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罷了！”
牧晨風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高敏會這麼說，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牧晨風再次開口“高敏，你想給你爺爺他們報仇對嗎？”
高敏聽到這句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你胡說！我爺爺他們的死，跟你沒有關係，是他咎由自取！”高敏大聲吼道。
牧晨風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再騙我了，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但是你爺爺他們的死，確實跟我有一些關係。”
高敏瞪著牧晨風，眼中充滿了仇恨“你現在承認跟你有關係了？如果不是你去調查我爺爺，我爺爺也不會死，我高家也不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
牧晨風低下頭，語氣沉重地說道“沒錯，我承認。當年，我為了給我父親報仇，線索查到你爺爺身上。而且你爺爺的所作所為，難道他不該死嗎？就算沒有我，他也不會有好下場！”
高敏聽到牧晨風的話，眼淚奪眶而出。
她指著牧晨風罵道“你這個惡魔，因為你所謂的替父報仇，死了多少人，你數過嗎？”
牧晨風聞言，緩緩閉上眼睛，回憶道“你說的沒錯，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隻想著報仇，導致很多人死了，我也親手殺了很多人。如果可以重來，我依然會這麼做！”
牧晨風睜開眼睛，冷冷地看著高敏，“因為他們該死，因為他們為了個人利益，害死了很多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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