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銘仁咬了咬牙,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怨恨,但是在父親的威嚴下,他還是朝著牧晨風和何湘雨低了低頭,生硬地說道“牧少,何小姐,對不起。”
牧晨風冷冷地看著他,招了招手“你過來!”
聶銘仁皺起眉頭,扭頭看向聶正誌。
然而聶正誌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
無奈之下,聶銘仁隻好硬著頭皮走到牧晨風麵前,咬牙切齒地說道“牧晨風,不要太過分,真以為我會怕你嗎?”
牧晨風聞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低聲說道“聶銘仁,你應該慶幸是周圍這些人救了你。如果換個地方,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聶銘仁聽了牧晨風的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心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但也不敢再輕易挑釁牧晨風。
牧晨風冷冷地看著他,繼續說道“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也不管你會不會報複我。隻要你敢再惹我的小姨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不怕死的話,大可一試!”
聶銘仁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聶正誌見狀,連忙走上前來,對牧晨風說道“牧先生,這次是我兒子不對,我會好好管教他的。還請牧先生高抬貴手,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牧晨風看了聶正誌一眼,淡淡地說道“聶家主,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如果再有下次,我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湘雨,我們走!”
說完,他轉身帶著何湘雨離開了宴會廳。
聶銘仁看著牧晨風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怨恨。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複牧晨風。
上官研和李旋對視一眼,連忙跟著走了出去。
牧晨風一走,北方前來參加宴會的家族和企業代表們,也紛紛跟著離開。
頃刻間,宴會廳內,就少了一半人。
留在現場的人,全都愣住了。
特彆是與聶家關係好的南方的各個家族代表,徹底傻眼了。
誰能想到,牧晨風的號召力竟然這麼大。
一人離開,便帶走了整個北方的所有勢力。
啪!
突然,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眾人紛紛扭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