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了,下麵就好辦的多。
給麟州去了個電話,李泉還不知道老邱要轉股份的事情,一聽說,倒是感慨著老邱大兒子看著挺老實的,怎麼能乾出這種事,果真是蔫兒人出豹子。
又有些聯想,一直叮囑李樂千萬彆沾,老李家以前都有家訓的,凡牽扯到賭博這種的,不能進祖墳。
李樂則是口號喊得極響,放心,額和賭毒不共戴天!
“那個錢就算了,額這有。”
“彆,過幾天董泰那邊會有消息過來,估計今年就得南下,手裡頭寬裕點好。”
“這十幾萬在那邊能錢生錢,我這裡隻能擱銀行吃利息。你那邊不是正在去伊克昭的國道邊建新的服務區麼,有這錢不就差不多了。半年就回本了。”
“那行,額這就收著。對了,春兒今年寒假學校補課,不回麟州,你幫助給看看,聽奶說,這娃最近數學有些吃力。”
打完電話,李樂嘀咕著,李春的數學,補課?
這要是在燕京就好了,自家就有培訓學校,來個十全大補,多對一,想補哪兒就補哪兒,可這檔口,也不至於去趟燕京。
自己上?俗話說,醫不自醫。
李樂記得一句話,給自家孩子補課,是每一位家長通過自我折磨,重新認識自己和改造三觀的一個過程,比進裡麵踩縫紉機都好使。
而且,這娃看著老實可愛,實際鬼精鬼精的。眼睛一婆娑,掉兩顆金豆子,往老太太懷裡一鑽,指不定誰挨抽。算了算了,換個人吧。
朋友裡,有誰?田胖子,太醜;馬大姐,那是靠天賦;小陸,談戀愛,沒時間,齊秀秀,仙凡有彆,彆打擊孩子自信心。
而且這些人都有一個特征,自學能力強,教彆人,未必。
坐那琢磨了半天,隻好使出搖人大法。
“媽,媽!!”
“咋?一輩子隻能叫一萬次媽,你還剩三分之一,珍惜點用。”正在客廳看“陀槍師姐”的曾敏回了句。
“曾老師,給你商量個事兒唄?”
五分鐘之後。
“就這事兒?”
“昂。”
“行了,你彆管了,我帶春兒去找程豔輝去。”
“能行?”
“彆人不一定。再說,他剛升了教務處副主任,不帶課,有時間。”
“嘿,還是您的麵子大。”李樂馬屁及時送上。
“也有你的麵子。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幾個娃,都上大二了,有幾個回學校看看老師的?”曾敏突然問了句。
“呃逢年過節不都打過電話了?他也不讓我們去。”
“還覺得你多聰明,客套話聽不出來?是人都有虛榮心,尤其是自己教出來好學生。”曾敏白了李樂一眼,“真是應了那句話,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你們幾個娃,就沒一個懂事的。”
國人講了幾千年的尊師重道,雖然現在有些淡了,但是李樂這幾個人,怎麼看,都有些“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了。
尤其是王加強和這些老師,沒像有些學校那樣,把學生當做招生和提高知名度的幌子來折騰,又是采訪,又是登報,時不時再拉回學校做個報告,開個什麼會。
“哦,我知道了。”
心裡有了數,也就沒再多說些什麼。
。。。。。。
“小陸和秀秀呢?”
名為“奇遇”的一家網吧,田胖子剛進門,就瞧見李樂、馬大姐、張彬一字排開,屏幕裡顯出紅警的畫麵。走過去拍了拍張彬的肩膀,問了句。
“你說啥?”
“靠!”田宇把張彬的耳機扯下來,“問你秀秀和小陸呢?”
“這不沒來呢?趕緊給我耳機。”
“給給給,馬大姐雷達都出來了,你死定了。”田宇看了眼張彬的顯示器,又看了眼馬闖的。
“不一定,我微操牛逼。”
“嘁!”田宇扭頭,喊了聲,“網管,十二號機,算上時間!”
說完拉開凳子,在李樂和馬闖中間坐了下來。
“你乾啥去了,這種事你不都是第一個來?”瞧見田宇,李樂歪頭,手裡不停。
“嗨,這不是田有米弄得那個婚紗攝影麼,我媽一早讓我去給她的影棚換背景軸去了。”
“難得啊,這麼聽話?”
“有錢的,誰不去。”
“多少錢?”馬闖突然來了句。
“啊!額以為你戴著耳機聽不見捏。”田胖子嚇了一跳,“五十,可以吧,兩小時不到。”
“還行,正好。”馬闖揚起脖子,“網管!十三號機,四瓶闊樂!”
“十三號機?好嘞。”
“哎哎哎。”田宇剛要反抗,被李樂摁住,“外財不富,都是過路錢,你得花了。”
“有這說法?”
“可不咋?這把馬上結束,你開機好了沒?趕緊進來。”
“哦哦,這破電腦,真慢!哎,好了,等等啊,我先下個東西。”
李樂餘光裡瞅見田宇用網絡螞蟻下載一個企鵝圖標的軟件。
“qq?”李樂不由自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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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
“我說你下載的,q”剛想說qq,李樂又改了口,“oicq。”
“你知道?這前天才有的。”
“啊,報紙上有登。”
鬼的報紙,李樂這時候隻能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