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城隨著恒基的破壞,裡麵存活的修士無不人心惶惶,紛紛逃離了應天城。
此時的應天城,是座空城。
司馬昭陽麵無表情的來到司馬家族舊址,自己曾經的房間仍然乾乾淨淨。她知道是自己父母想念自己,不忍房間有塵土沾染,天天去她的房間裡,睹物思人。
坐在由默雲親自擦拭的椅子,玉手輕輕放在由司馬千璽親自擦乾淨的桌子上,不由得心中酸澀起來,熱淚慢慢滑落,打在了桌子上。
“司馬千璽和默雲的靈魂已經去了往生界,我出手太遲了。”穹天有些自責。
“沒事穹天,你儘力了。”芸初雪寬慰道,隻是這般殘害世人的邪惡修士,為何仙殿不管,憑他仙境的實力,怎會如此?
“穹天是師父給我起的名,以後你叫我本名吧,我的本名叫錦嬋。”
“錦嬋。”芸初雪默念了一遍,讚揚“好名字,比穹天好多了。”
錦嬋頷首,麵色沉重,望向天穹外,“世事無常,我不能跟隨你太久了,我會將這裡的事情上報仙殿,然後說你獨自去追擊恒基,好讓你多陪陪司馬昭陽。”
芸初雪讚同錦嬋的說話,旋即對錦嬋歎息道“你還是穹天術宮的宮主,這份職責你不能推卻,畢竟知恩圖報。”
芸初雪這是告誡錦嬋,不能與冷血翻臉,仙境強者太過強大,恐招來殺身之禍。
錦嬋頷首,撕裂空間瞬間消失了。
半夜,司馬昭陽在房間中呼喊芸初雪的名字。
“芸初雪。”
聲音很軟弱。
芸初雪走進去後,看到司馬昭陽麵色極差,臉頰淚痕清晰可見,她抬眸看向芸初雪,聲音哽咽“芸初雪,你能複活他們嗎?”
芸初雪坐在她旁邊,雙手緊握著她冰冷的雙手,安慰道“你放心,我既然能複活你就能複活你父母,咱倆情同姐妹,你的父母就是我父母。”
司馬昭陽神情依舊哀傷,冰手緩緩抬起,撥開那淩亂的劉海,語氣不變的說道“逞什麼強,複活我都要了你半條命。”
芸初雪神情堅毅依舊不變,語氣更加肯定,“昭陽,彆的可以不說,當你挺身為我擋了一劍的時候,咱倆就不分你我了。”
司馬昭陽默默的點頭,雖然芸初雪說的這句話很有分量,可是九天十地實力為尊,複活一個人,哪有那麼簡單。
夜晚
芸初雪輾轉反側,睜開眼,看到司馬昭陽平靜的躺著,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
她還在傷心。
芸初雪雖然不能感同身受,可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很傷心很傷心,就像當初蘇雨桐離開她一樣,傷心欲絕。
“孫女兒,怎麼了?”初元老人的聲音突然從傳入腦海中。
“爺爺,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嗎?”芸初雪通過靈識問道。
初元老人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於是對芸初雪說“雪兒,爺爺給你說說這天地。在我的記憶中,九天十地並不大,九天十地可以說是貧瘠之地,算是諸天萬界靈氣最稀薄的一界。在萬界中,有四界最為強大,分彆是仙、魔、妖、人四界,它們共同統領萬界。它們統領的每一界都是九天十地的數千倍,而那四界的大小是九天十地的萬倍不止,而我就來自於仙界。”
“那爺爺,仙界全是仙境強者嗎?”芸初雪問道。
“沒錯,隻有仙境才能入仙界,仙境有三,分彆是仙尊、仙王和仙帝,三者的差距猶如繁星和沙礫。”初元老人解釋。